,也好徹底斷了他的念頭!
白雲裳將三根鏈鎖開啟,門應聲推開,莫流原走進來,身後還跟著兩個侍女。
“怎麼喝這麼多酒?”白雲裳問,他已經靠過來,搭在她肩上。
白雲裳順著他將他扶到床。上,心裡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喝這麼多酒,是不是不舒服?你躺一下,我叫人拿醒酒湯過來。”
白雲裳才站起,莫流原就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
他要吻她,她還是不能適應,臉別開說:“我不喜歡酒味。”
莫流原的眸子閃了一下,對侍女說:“醒酒湯。”
兩個侍女出去,門應聲關上。
莫流原不舒服地扯了一把胸口,領帶鬆口,兩顆紐扣也解開。燈光下,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白雲裳,一直盯著她。
白雲裳沉默地回望著他。
其實有些東西已經變質,兩人都心裡很清楚了,為什麼莫流原在她面前還要努力偽裝這表面的平靜?為什麼不捅破?
當然,白雲裳沒辦法做捅破的那一方,她完全不知道莫流原在打著什麼主意,很怕自己走的每一步都可能出錯。
“雲裳,”他突然低聲開口,“他吻你了沒有。”
白雲裳渾身一怔,片刻後,冷靜地點點頭。
莫流原坐直了一點身子:“吻了你哪裡?”
白雲裳面有難堪:“你是不是喝太多了?你醉了。”
“不,我沒醉……”他的目光驟然閃過一絲凌厲,“告訴我,他吻了你哪裡?”
“……”
他的手一緊,將她又扯得近了點,手指遊弋過她的臉,頸子,鎖骨,胸部……
白雲裳全身像石膏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有的只是緊張和侷促。
莫流原淡淡地笑起來了:“看來,你全身都被她吻遍過了。”
“莫流原你……”
“那麼,你們做。愛了嗎?”
這句話問出來,猶如炸彈在白雲裳的耳邊炸開。
要攤牌了嗎?……
莫流原等著她,那眼神複雜難懂,眼底流淌的,是那麼明顯的痛。
他的痛是裝的嗎?可能裝得出來嗎?他六年來日日夜夜對孩子和她的好,他的溫柔,慈懷,體貼,真的全都是裝的嗎?
如果是裝的,他為什麼要裝?!
說到底,都是為了愛……
就算莫流原變成了西原,他只是換了另一種方式在愛。
白雲裳閉上眼,可是她不能夠再愧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