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蠕蠕唇,卻發現此刻的自己彷彿失去了所有的表達能力,想要說什麼卻難以啟口。他話中的某種意思說的很明白,我不可能會不懂。正是因為懂了,所以不知道該如何啟口與他說話。
與此同時,夜琥焰也把他手中的瓶子揮向石頭,“砰!”地一聲,瓶子應聲而碎。
夜琥焰滿臉陰霾,瞳眸顏色倏然轉深,他冷峻道,“我和默蠡一樣的選擇。”
“你們不要拿自己的性命來玩笑。”我怒紅了眼。
傾默蠡冷冷一笑,把話說得更清楚一些,“我們以命賭你的心,你對我們有心我們則活,你若對我們無心,我們活著也沒有意思。”
我心強烈被震,只因這樣的感情太過濃烈、太過瘋狂了。
“桃花妹妹,他們要死,你就讓他麼死好了!”白逸研一把我的身子扯進他的懷抱裡,他的嘴角冷冷勾起,顯然是一副求之不得的表情。
我擰眉,揪住白逸研的衣襟,“白逸研!”
白逸研不甘願地抿抿嘴,他纖睫半垂,對晨兒命令道,“把解藥再製一份給他,若他再砸,就讓他去死!”
晨兒點點頭,抹去了嘴角的血絲,恭敬應聲道,“是,阿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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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兒子回來認錯到今日已經有一個月了,可是晨兒製做出來的解藥只要一拿到傾默蠡和夜琥焰面前都會被他們暴力地砸碎掉。
今兒大兒子傳話來:酉時傾默蠡約我在後山的橋上見,他說只要和我談過話後就會吃藥的。
我低嘆了一口氣,只想這可能是傾默蠡最後的‘掙紮’,又想到只要傾默蠡答應吃解藥,夜琥焰自然也會吃解藥的,於是我二話不說便答應了。畢竟相處了二十年,跟沒有生命的物件相處了二十年都會產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