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2 / 4)

也不好看,簡直就是難看。還有人想打她的主意呢,看這個樣子,還真得需要點勇氣。我一點也不介意偷聽到這樣的對話,想到可憐的穆小簍從此可以健康起來,我愉快的笑出聲來。

“嘿,虧你還笑得出來呢,沒心沒肺的穆小葵。”安源就是在這時候突然冒出來的,嚇了我一跳。

“錯,安源。不是沒心沒肺,只是少了一個腎而已。”我不生氣,我心情很好。和安源在一起,我可以用不著隱藏什麼。因為我只拿他當一個貼心的老朋友。安源將百合插在我喝水的大玻璃瓶子裡,順勢坐在我的床頭,然後握上了我的手。我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就只好任由他握著。

“怎麼不給我來電話,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事先也不通知我一聲,是不是不拿我做朋友。”安源柔聲的指責我。聲音裡有一份明顯的親暱和焦灼。膩在一起,試圖穿越我。我輕輕的抽出一隻手,用它拍拍安源的手背:“這真的沒有什麼,只不過是一隻腎,你知道一個人就是隻剩下十分之一的腎也是可以生存的,何況我還有完整的另一隻呢?”

“我這是不是也可以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笑起來。

安源突然毫無徵兆的緊緊抱住我,把臉帖在我的臉上,連聲叫我:“穆葵,穆葵,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我快要支撐不住了。”“好的,好的,安源……”我不能看到一個大男人在我面前表現出這樣的虛弱和緊張。我的心中有一塊堅硬的角落,正在慢慢被什麼東西浸溼著,軟化著,我很慌亂。

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個人,他從門口慢慢度進來。臉上是我異常熟悉的帶點匪氣的微笑。

我們是相互需要的(9)

9,

走進門來的是個年輕的男人,約莫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年輕的男人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的臉上有一條深深的刀疤,幾乎從鼻子的下方一直橫切過右邊的臉頰,到達了下巴上。這使他原本非常英俊的臉龐湧現了一股奇異的剛硬。他的身量挺拔修長,雖然不是很高,但由於腰背挺得過於直峭,反而讓人覺得出他的高大來。他的漂亮的容貌由於傷疤的存在破壞了整體的和諧與平衡,憑添出一些生硬的冷漠。可是他的那雙不大的單眼皮依舊是微微傾斜的,透露出那麼一點點的不懷好意微笑和冷傲。就是這一點點不懷好意的微笑和冷傲讓我認出了他,樊攀。

是的,曾經很男人樣對我發誓:“穆小葵,你記住了,我以後是要回來找你的”。就是這個人了。樊攀,他已經成長為一個真正男人了。他和丁卡不同,和安源亦不同。丁卡和安源都是平和的男人,而這個出現在病房門口的,手指上夾著一隻香菸的樊攀則是稜角分明,暗含殺機的。

樊攀並不急於走進病房,就那麼半依半靠在病房的門框上,一雙色咪咪的小眼似笑非笑的盯著室內的我和安源。手指上夾著的香菸還在燃燒著,在明明滅滅的火光中,樊攀十分的愜意和安然。可是,就是這份安然與愜意突然令我非常的憤怒,憑什麼他可以這樣趾高氣昂的在我的病房裡表現出這樣的隨意和冷靜,憑什麼我和安源需要表演給他來看。安源雖然脾氣溫和,但也決不至於可以這樣任人侮辱。安源的眉頭已經緊鎖起來。

我冷笑一聲,很不客氣的問到:“對不起,請教閣下一句,您這樣盯住別人來看絕對不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舉動吧。” 樊攀並不介意我的態度,依舊在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安源不怒反笑,挪動了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更緊的把我摟在懷裡,一面對著我旁若無人的親暱道:“渴不渴,要不要我倒杯水給你。”

我很敏感,我馬上感覺到我受到了傷害,這兩個彼此之間第一次見面的男人正暗暗叫上了勁,而我正好不幸做了他們之間的道具。我很生安源的氣,也很生樊攀的氣,更生自己的氣。我剛剛做了手術,如果不是行動受到束縛,我相信我一分鐘也呆不下去。可是我現在只能繼續半躺著。我幾乎是憤怒地拔開安源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安源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突然出現這樣的舉動,倒一下子呆住了。樊攀終於扔下菸頭,愉快的走了進來:“嘿,穆小葵,咱們又見面了,我可是專程趕回來看你的。”

“看我?那就真是不需要了,有人已經在看我了。不敢勞您大架。”我很不滿意樊攀的自我感覺良好。

“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樊攀,是這位態度惡劣的穆小葵同學自幼兒園起到初中三年級的同班同學,她一定從來沒有在你面前提起過我。”

安源不卑不亢,態度從容的回答道:“安源,穆葵的男朋友。對不起,我沒有聽說過你。”我怎麼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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