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來了,是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我費力的爬上黑暗窄小的樓梯,將自己扔進黑暗的小房間裡。我一直保持著一個僵硬的姿勢躺在地板上。我得承認穆小葵是個很沒出息的女人,她想故意麻痺自己,故意品嚐一下喝醉的滋味,雜誌的事不過是個契機,或許真正的理由還是因為她感覺受到了欺騙,感覺沒有辦法被一個男人插入。而男人,在穆小葵看來,還是很需要的。
咚………咚………咚,有人在敲門。
搖擺不定的燈火(6)
6,
沒錯,的確是有人敲門。我難受得要命,烈性酒的好處就是你暫時可以控制它的發作,而一旦它發作,你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飄在雲端裡的我全身飄虛,腳底下像打晃。
咚……咚……咚,繼續敲門。我掙扎著爬起來,吃力的拉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男人,我想我是認識的,至少我認得他臉上的那道傷疤,是樊攀。
“你怎麼找到這裡,不陪你的米蘇美人了”。我眯縫著眼睛笑,眼神朦朧。
“小葵,你怎麼喝這麼多……。是為了我嗎……”,這傢伙,這時候還不忘記挖苦我。我恨死了。
“別臭美了,你。告訴我你是怎麼進來的?”
“不是你開門讓我進來的……。啊,知道了你的目的地,找到你並不是難事。”
“那是,你只要隨便動用一下你的那些關係…。。”我居然還在介意,真意外。
“小葵,我就是不放心,特意來向你解釋的,你必須得聽我說。”
又是必須,必須,我現在對這兩個字無比痛恨。它令我想起老剩女的威脅。我頭痛欲裂,搖搖晃晃。
“我正式通知你,樊攀,我對你不感興趣。對你的狗屁解釋更是厭惡…。。還是請你走吧”。
但樊攀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