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那個地方雖然已經廢棄,但只要自己稍加整頓,便可重新利用起來,讓在這場談判中佔據主動地位。
藍袍老者哈哈一陣狂笑道:“傳聞方公子乃膽識過人之輩,想不到今天一見,才發現是個膽小怕事之人,看來傳言果真不可信啊。”
藍袍老者來之前並不知道大哥要在哪裡與楚皓會面,此刻聽完賀靖的描述後,自作聰明地以為大哥真想在這裡埋伏,生怕楚皓不去,趕緊出言相激。
楚皓淡然一笑道:“這種激將法太低劣了,你還是省省吧。”
說完話鋒一轉道:“既然你大哥喜歡打啞謎,那我也效仿下,他喜歡把自己的意思放進木片中,我不喜歡用木頭,就借用下你的身體吧。”
話音剛落,但見本是端坐著的藍袍老者,突然連人帶椅往後拋跌,整個人更是鮮血飛濺,將大廳內其所過之地面,染得一片殷紅。
與此同時,楚皓本體因為發動攻擊而自動解除了“強遁術”,憑空出現在藍袍老者先前所坐之處。
在座者大多數都見過楚皓的本體,知道這位就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負責方立新的神秘保鏢,此刻見他終於出手,頓時齊聲叫好。
完成攻擊後,代理人再次發動強遁術,從眾人視野內消失。
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手段,將初次見面的藍袍老者嚇得肝膽欲裂,顧不得肉體上的疼痛,趕緊翻身而起壓刀而立,全神戒備地望著本體消失之處,連話都不敢吭一句,生怕開口後洩了體內勁氣。
楚皓見狀笑道:“不必緊張,我這位師兄如果真要娶你性命的話,你此刻早已變成一具死屍。”
見識到本體的恐怖後,藍袍老者臉上再也看不到先前的囂張狂妄,取而代之的是驚懼與恐慌,聽了楚皓的話後知道性命暫時無憂,頓時鬆了口氣,心有餘悸地向楚皓道:“老夫是代表我軍主帥送信的,你就是這樣對待送信使者的麼?”
楚皓故作詫異道:“你原來是向霸天的代表啊?先前看你那副囂張的樣子,我還以為是向霸天本人來了呢?”
語畢臉色一沉:寒聲道:“別說你只是個小小的代表,就算向霸天本人來了,也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你算個什麼東西?小小的六重獸態戰士,竟敢目中無人到這種程度,今天本公子看在向霸天的面子上饒你一命,下次再敢在本公子面前囂張,定會取你狗命。”
藍袍老者已被楚皓本體的恐怖嚇破了膽,色厲內荏道:“你們這麼對待一軍主帥的代表,傳出去……”
楚皓冷哼一聲打斷道:“別拿你那代表身份說事,本公子現在並不是軍方之人,今天之所以忍受你這狂妄無知的人,是衝著你大哥不下於武徒的實力及身份的面子。”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楚皓只是以武者的身份出現在這裡。
說到這裡話鋒一轉道:“回去告訴你大哥,我這個人做什麼事都喜歡講究公平,這次會面,既然是他定的時間,那就得由我來定地點。當然,如果他看不懂你身上的‘地圖’,就親自來我這一趟,另外,作為剛才你給我‘上課’的報答,我善意地提醒一句,從今以後你若不跟人動武還能享受10年的安穩日子,否則定會經脈寸斷,暴斃而亡!”
“什麼?”“嘶!”
大廳響起兩種不同的聲音,前者是藍袍老者的驚呼聲,後者是廳內其他人的倒吸冷氣聲。
對於不能修真的凡人而言,武功就是他們的第二生命,不僅是其獲得崇高地位受人尊重的籌碼,還是延長壽命的唯一途徑。
楚皓這種處罰,比當場殺了藍袍老者還要狠,試想一貫高高在上的獸態強者,轉眼間變成一個時刻靠人保護才能免遭仇家殺害的廢人,這等落差放在隨身上也接受不了。
有句話說得好,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藍袍老者此刻滿臉枯木死灰之色,雙目空洞地望著前方,嘴中不斷嘟囔著沒人聽得懂的話,顯然已經陷入痴巔狀態。
胖子見狀雖然心中大感解氣,但卻擔心對方一時情急拼命當場死在這裡,若真這樣可就不好跟向霸天交代了,當即輕咳一聲道:“使者不必擔憂,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或許哪天方公子心情大好,說不定會幫你解除體內禁制,退一步說,你們沙曼國人才濟濟,總能找到人幫你的,還是快快回去想辦法吧,出了這事本城主也不好留你了,希望你早日康復。來人,送特使出城!”
此刻的胖子,恨不得立馬甩掉這個燙手山芋,只要對方回到軍營,他便不用承擔太多責任,畢竟出手的是方立新,向霸天要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