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態下喊出了“凰天”二字,難道阿修羅又強大了?李冬陽擔憂的望著她。“凰天是誰?”
納藍被問的一愣,用手背抹去小臉上的淚水,感覺手背溼漉漉的,奇怪道:“我怎麼哭了呢。對哦,凰天是誰?”她皺眉想了會,很肯定道,“我不認識他!”
這種回答令李冬陽哭笑不得,“傻姑娘,不認識你怎麼喊出的名字?”
納藍搖搖頭,綁在長髮間的緞帶隨之飛舞,“也許是這畫中人的名字吧,可能是我做夢的時候給他起的。凰天,凰天,你看他身邊有一隻這麼威武的鳳凰,凰天這個名字還真的很適合。”她提筆在畫卷的空白處,小心題上“凰天”二字。
寫完後指給李冬陽看,“很適合吧。”
李冬陽心裡酸酸的,吃味道,“那明明就是我的樣子,寫李冬陽三個字多好。”
納藍先是搖搖頭,復而點點頭,她看看畫像在瞧瞧李冬陽,反覆幾回,眼中現出迷糊。
李冬陽得意道,“我就知道我的霜兒是喜歡我的,仔細看看,這畫像分明是為我而作,臉是照著我畫的可以先不說,你看看這雙手,與我的幾乎也不差分毫,霜兒,承認吧,你也喜歡我,你無可抵賴。”
他伸出大手,學畫中人姿勢安置於身體兩側,果然那手型和身體的稜角也與畫中人神似,如果有一套相似的鎧甲穿在李冬陽身上,怕是畫中人立刻便要活過來了。
“你是愛我的,霜兒,二哥好開心。”
李冬陽眉開眼笑,一遍遍催眠似的反覆重複著,他試探性的擁抱住納藍元霜,懷中佳人沒有反抗更令他賊生大膽,從額頭開始親,點點碎吻鋪路,佔據了她的唇。好軟好香,有桂花的味道,忍不住以舌敲開檀口,與她交纏,吸吮那令人慾罷不能的甜蜜氣息。
她的身子軟軟的癱倒在他的臂膀內,微紅的臉頰沾染了情慾的桃花。近看納藍額頭那一點水滴形狀的硃砂豆蔻,斑斑駁駁不規則的外擴,像是想奮力盛開的花苞,嬌嫩嫩的,有一絲不詳的味道。
如果再不放開她,怕是難以把持身體突發而至的澎湃。出自內心的愛戀卻不容許他在此時此刻便要了納藍的身子,那會褻瀆了納藍在他心中神聖不可及的地位。
李冬陽與納蘭元霜額頭對著額頭,彼此的氣息密密糾纏,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霜兒,婚期定在兩年後真不是個令人愉快的主意,二哥想提前娶你過門。”
情陷二少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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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那位李淳風大人今天又來了,王爺吩咐奴婢來請二爺和小姐,說是李大人在前宅等候。”小鴛輕輕的拍了拍門,傳完訊息就在門口候著,並不進門。
李冬陽應了一聲,沒有立即出門。這李淳風如今與袁天罡攪和在一起四處給官宦家的未婚小姐卜卦算命,雖然頭上頂的是“皇差”這個金燦燦的大帽子,手中可也握了生殺予奪的大權力,不得不有所防範。
小鴛在門口等了一會,又道,“婢子來時,王爺說如果二爺心存疑慮大可放下心來,李大人是自己人,可放心帶小姐前往。”
既然福王有這般吩咐,李冬陽稍稍心安,等候納藍將自己整理成清爽模樣,他抱怨道,“霜兒是不是也該學那武媚兒面遮白紗,只露出眼睛給別人看?”
納藍淺笑不語。
來到客廳,遠遠的傳來福王爺爽朗的笑聲,走的近的,卻是那李淳風在幫福王爺批字。福王出的是個“離”字,李淳風解之曰,“最近王爺愁的事兒來自皇家,有幾分兇險,不過要逃過也不難,一字曰守,守得雲開見月明。”
福王爺不掩驚訝,急急問道,“淳風說的正是,不過怎麼會有兇險呢?本王一直以來恪守符娘子當年留下的箴言,佔盡先機,是以平安無事。敢問先生,兇險為何?”
李淳風嘆道,“王爺不必多慮,狀似兇險未必有事,也許,對王爺一家來說,這也是個徹底甩掉隱患的好機會。”
福王爺一聲長嘆,卻看到李冬陽和納藍元霜不知何時已來到面前,興致頗濃的在一旁當聽眾。福王爺立刻止住了已到唇邊的話,“冬陽,納藍還不給李淳風道長見禮?”
李淳風身旁一個白衣少年望著納藍元霜神色激動的輕喚,“主人,是你!我終於找到你了。”言罷衝到納藍元霜身前,眼裡竟蓄滿淚水,還強強抑制著,神色無比激動。
“你是誰?我認識你嗎?”納藍疑惑的問。這白衣少年面容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