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命全體將士保護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撤退到城外安全的地方。距離決戰還有一些時間,想是足夠了。”
軍帳裡的火焰明明滅滅,在黑衣男子的臉上打下了跳動的暗影,更是將那張本就完美的容顏更是襯出了刀削石刻的立體感。他看上去不過凡人男子二十四、五歲的模樣,只是整個人散發的氣息卻比冬日的冰湖更加寒冷,性子也沉靜到讓人幾乎以為他沒有任何感情,若非修心修到極致,是不可能對與己無關之事做到心如古井。
然而其他計程車兵們卻開始反對,又開始質疑。沈厭夜未置一辭。且不說他理解他們的感受——畢竟自己對於他們來說實力未知,身份又可疑,如果他們對自己的提議千依百順,那才叫奇怪。更何況,對於他不在意的人、事,他不會在意的。無論是被他們捧上天,還是指著鼻子罵,對於他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
“仙長,恕老夫不能從命。”
沈厭夜並未對他的拒絕表示什麼,只是再次詢問道:“您確定?”
“是的。感謝仙長前來相助,但是冀國是我們的國家,我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