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蘭心緩緩坐起,看著他步履沉穩的走進臥室,慢慢將門關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拿手按壓了一下起伏不已的胸部,她也站起來向樓上走去,只是她走的很慢,很慢很慢,彷彿每邁一步,都要抽盡她全身的力氣。
他反敗為勝,她滿盤皆輸,所以她需要力氣去思考,怎麼才能在下一步扳回一局。
總之他不能贏,因為她輸不起……
剛剛還有過激烈交鋒,氣氛緊張無比的客廳,因為人散屋空,瞬間清淨下來。
一道房門悄無聲息的裂開一道縫,門後的人向外瞄了一眼,又快速把門關上,雖無人發覺,可心跳卻是那樣急促,一個念頭更是在腦中揮之不去——我是該失落還是慶幸?
次晨一早,慕容蘭心便出了門,等姜銘起床洗漱時,家裡就剩他一個人了。
在冰箱裡找到些吃食,敷衍了一下腸胃,姜銘也離開了家。匆匆趕到停車場,看到四個癟掉的車胎,他是哭笑不得,這算什麼?報復?可這是你的車啊!
沒有車開,姜銘只好去擠公交,反正又不是沒坐過,若是運氣好,還能有姿色不錯的女孩兒搭訕,可比自己開車熱鬧鮮活的多。
當姜銘在教室裝好學生的時候,慕容蘭心則在給下屬安排工作,“關於專利權的申請,智慧財產權的保護,是接下來所有工作的重中之重,就麻煩你多費心了。”
“食君之祿。”沈霜琴看她一眼,才說後半句,“忠君之事。”
她只想做好分內的工作,至於其他的,她不會多做,也不會不做,總而言之一句話,“敵”不動,我不動。
“所有員工要都能謹守著這八個字,我可就輕鬆多了。”慕容蘭心喜歡這種工作態度,畢竟沒有哪個老闆喜歡這山望那山的員工,對吃裡扒外者,更是深惡痛絕。
“好像讓您過來的時候,他們就把輕鬆兩個字抹掉了。”沈霜琴不是提醒她什麼,她根本用不著人提醒,只是站在女人的角度,總要回上那麼一句而已。
不生硬,不過分,不露怯!
“萬惡的資本家。”慕容蘭心抱怨一句,隨即一笑,“好像連我自己也罵進去了。”
沈霜琴陪著笑笑,卻是沒有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