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姑娘請回……”
“不要。”雲硝嬌蠻的說道,“我既然來了,就不會再回去,我甚至連包袱都準備好了。”更誇張的是,她包袱裡還有鳳冠霞岐。將包袱放在地上,她的手真的是酸死了。
“姑娘,你這樣未免太過隨便了……”
薛媛皺著眉,對她的行為不敢苟同。
“隨便?”雲硝揚高了聲音,“娶我可是一件好事啊……你爹孃呢?”
為了讓薛媛的爹孃喜歡她,滿意她這個媳婦,她可是連“見面禮”都準備好了耶。
“他們去京城探望故友得一陣子才會回來。
“真的還是假的?”
莫非是不想讓她見到未來的公婆所以才這麼說?
“薛某沒必要說謊。”
“好吧!見面禮就等他們回來再給好了;”她審視著薛家大廳,“像你們這種大戶人家,一定有許多空的廂房吧?”
“有是有,姑娘你有何用意?”
“我已經決定要嫁給你了,住在這裡也是應該的,你快點叫人帶我進廂房休息吧!”
薛媛沒想到她會這麼主動,看她積極的樣子,他的太陽穴便隱隱作痛。
他們薛家原本就家大業大,而且他爹又喜歡結交一些江湖人土,經常會有一些朋友上門小住,廂房自然也蓋得多。
“少爺……”
家丁擔心的看著薛媛,雖然有許多姑娘愛慕他們家少爺,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姑娘帶了包袱自動找上門來,硬是要嫁給少爺。
“要將這位姑娘趕出去嗎?”
“什麼?你若敢將我趕出門的話……嘿嘿”雲硝露出極為陰險奸詐的笑容,“你用哪隻手將我趕出去,我就讓你那隻手爛掉。”
雲硝的話讓家丁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完全沒想到一個看似嬌弱的姑娘家會說出這種恫嚇人的話。
“看你年紀輕輕的,長相也不差,心腸竟然這麼壞……”
“我心腸壞到哪裡去了啊?”她對家丁的話非常不苟同,“我剛才說你若將我趕出去,我才會做那種事,若是你沒有任何動作的話,我才懶得理你……”
“少爺……”
“不管許姑娘的來意為何,來者是客,我們要善待每一位客人。”這是他們的家規之一。
“對啦、對啦!說這種話就對了。”
唉,從頭到尾也只有這句話中聽而已,看來她嫁給薛媛之後,要好好的教導、教導他。
“可是這位姑娘很……很奇怪……”
“喚春兒出來。”
“是的,少爺。”
沒多久,一名年約十三四歲的小丫環出現在大廳裡。
“少爺有什麼吩咐嗎?”
“這位是許姑娘,在她住在薛府的這段日子裡,你可得好好的服侍她。”他交代著。
“沒錯、沒錯。”雲硝十分滿意薛媛的做法,“只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不會虧待你的,你跟著我還可以吃香喝辣喲……”因為她可是未來的少夫人啊!
“是的,少爺。”
“你去打理一間客房,帶許姑娘下去休息。”
“奴婢知道。”春兒轉過頭望向雲硝,“許姑娘,我叫春兒,今後就由我服侍你。”
“嗯,我不會虧待你的。”她這麼乖巧,真是太得她的緣了,她從包袱裡拿出一塊雪白的貂皮,“這塊貂皮就送你了。”
“這……這太貴重了,奴婢不能收。”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而她只是一個丫環,能收這麼貴重的東西?
“這是我給你的,你就收下吧!”
“少爺……”春兒十分惶恐。
“拿來給我看看。”
“是的。”春兒將那塊雪白的貂皮交給薛媛。
薛媛一看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平常人可以擁有的,“許姑娘,你這是從哪來的?”
“怎麼?我有這塊貂皮還得向你交代來處是嗎?”她有些不耐煩。
“不是,在下只是想知道這塊貂皮的出處。”以他商人的眼光一看,就知道這是有銀兩都買不到的上等貨。
“是啊,這塊貂皮的出處就是天山,這樣交代夠清楚了吧?”難不成她還得帶薛媛上天山去捉貂嗎?基本上她是不喜歡這樣。
因為這隻貂其實是她師父抓到的並不是她。
“我可以下去休息了嗎?”
“當然可以,春兒,帶許姑娘下去休息。”在雲硝與春兒離開大廳之後,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