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頓禁軍,限制佛教,獎勵農耕,恢復漕運,興修水利,修訂刑律和曆法,還考正雅樂,糾正科舉弊端,搜求佚書,雕刻古籍,大興文教……
這些無一不說明他是一個偉大的明君,如果你不會是英年早逝,我一定輔助你統一天下,可是,唉……
正在趙旭在遠處感慨柴榮的早逝的時候,皇宮內氣氛是十分的壓抑,因為皇帝新死,大家都很悲傷,但是更為重要的還是要冊立新的皇帝。
話說國不可一日無主,既然世宗駕崩,一定要選出新的皇位繼承人,其實生前柴榮已經定好了。
按理說,皇帝駕崩之後都是應該新皇帝即位之後,才宣佈皇帝駕崩,才給大行皇帝諡號廟號。
這都是歷史上的慣例,可是後周卻和以往不同,早早的就宣佈皇帝駕崩了。也不知道是誰敢做這樣的決定。
好多人都是捏了一把冷汗,擔心這樣做會引起恐慌,沒有想到並沒有出現像預想中的恐慌。
在崇元殿,六歲的孩童正在接受百官的朝拜,這是柴榮生前定好的接班人,柴宗訓。
柴榮也是沒有辦法,柴宗訓是他的第四個兒子,他的前三個兒子都已經死在了郭威的那場政變中,柴宗訓是他目前的長子,是他和符皇后所生。
柴宗訓即位成為大周的第三位皇帝,剛剛被被封為皇后的符氏也升了一級,成為皇太后。
這個皇太后才二十多歲,很是年輕,她是已經故去的符皇后的胞妹,現在有她主政。
不過一個二十來歲的女流之輩又有什麼政治頭腦呢,所以的政事都交予範質、王浦和魏仁浦三位宰相擔任。
新皇登基朝右大臣,也有一番升遷,用來表示新皇的皇恩浩蕩。其中宋州節度使兼檢校太尉韓通,調任鄆州節度使,仍充侍衛親軍副都指揮使。
改許州節度使趙匡胤為宋州節度使,仍充殿前都點檢,兼檢校太傅。封晉國長公主張氏,即張永德妻。為大長公主,令駙馬都尉兼檢校太尉張永德,為許州節度使,進封開國公。
一番封賞大家均是滿意,國喪期間一切如常,柴榮留下遺照,他在死後,不必遵循古禮,一切以統一天下為第一要務。
雖然柴榮這樣說,但是大家還是不敢這樣做,特別是幾位宰相,極力反對國喪期間動兵。
因為駐守霸州的韓令坤剛剛擊敗契丹也就是遼國的入侵之敵,想請朝廷儘快派兵可是範質等人卻派出使者去遼國議和。
同時帶上了大量的金銀財寶,去賄賂遼國的高官,想讓遼國在大周的國喪期間不要起刀兵。
一番武將請命卻都被一一的給駁回了,同時還痛斥了一番趙匡胤和樞密使魏仁浦,說他們不尊重皇帝,老是想著出征,這讓武將們很是氣憤。
“爹怎麼了,看你一臉怒氣,輸了什麼事情?”趙旭現在是沒有資格去上朝,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還不是範質那些頑固的老夫子,說什麼先帝屍骨未寒,不宜動兵,可是先帝在臨終的時候明明留下遺詔以統一天下為己任。可是他們呢?”
趙匡胤真是氣得不輕,一張臉黑的嚇人。趙匡胤喝了一口水又繼續說道:
“他們還說統一天下還早,當今陛下年幼,等他長大了在商議統一天下也不晚,今上才七歲,等到他長大形勢不一定會變成什麼樣的,我們這群將領也老了。”
趙匡胤說的十分的不錯,等到柴宗訓長大了,形勢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的了。
天下大亂百姓不知道又要受什麼樣的苦了,趙匡胤無奈的搖了搖頭,卻又無可奈何。
趙旭還沒有來得及勸勸趙匡胤,就進來一人,原來是劉紅慶來了,劉紅慶現在負責蒐集資訊,他遞給趙旭一個蠟丸,就退下了。
趙旭看完之後,沒有說一句話,向趙匡胤告個罪就離開了,趙匡胤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去幹什麼,趙旭就消失在了後院。他也搖搖頭,老子現在已經管不了自己的兒子了。
何況現在已經是夜裡了,趙旭現在去幹什麼,想不通就索性不想了,這階段事情太多了,新皇登基自己的兒子卻沒有得到一絲的升遷,升遷不說了,原來的官職也沒有恢復。
就連趙匡胤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在先帝柴榮在位的時候,就很重視趙旭,可是現在是個怎麼回事?雖然他身封開國侯,但是那是一個虛職,一個吃空餉的爵位,管什麼用?
只不過他總覺得自己的兒子自從先帝駕崩之後越來越神秘了,整日不知道在幹些什麼,還經常拜訪自己的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