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她極力躲來躲去,反而讓卓正揚更加促狹,一下子將她壓在身下,一雙手不安分地撫上她的腰側。
“每次都做不成。我怕你以為我不行。”
“你……卓正揚,你根本沒有醉!書上說酒精會抑制性中樞神經元……”
卓正揚大笑。
“實踐出真知,我們要打倒教條主義。”
“……你行,你行還不成嘛!別鬧啦!……你明天早上還有會呢,展開說要來接你,他會笑我們的!”
“薛葵小姐所言甚是,”卓正揚蒙上一層醉意的眼波說不出的迷昧,他鬆開手,“好吧,我做柳下惠。真的是最後一次了。睡覺!”
他支起上半身,開始脫衣服。薛葵手枕在腦袋下面,看著他。
“程燕飛。你會不會和程燕飛。”
“嗯?”卓正揚窸窸窣窣地脫著毛衣,“你說什麼?”
“我說程燕飛。如果我沒撕掉檔案,你會不會一賭氣去和她結婚。”
“嗯?還沒聽見。訊號不好。”他把脫下來的衣服都堆到一邊去,抱著薛葵不撒手,“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會不會和程燕飛……卓正揚,你故意的。”
“故意什麼?真沒聽見。”他打了個哈欠,“累。我困了。”
這哪還有心思說。薛葵白了他一眼。
“卓正揚,你小時候是不是愛抱著洋娃娃睡覺?這姿勢很老道嘛。”
“你想不想試試看,我是不是把你當洋娃娃了。”
“……我閉嘴。”
他伸手去關燈,房間裡一片黑暗。
“薛葵,我是否曾令你不快樂。”
薛葵搖搖頭。
“我迷失過。不是你令我不快樂。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和你在一起會變得糟糕。在這種心理暗示下,我真的變得越來越糟糕。可是跳出來一看,原來都是作繭自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