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勝地想著,卻見段落一臉警惕地瞄著他:“爹,你不要打這些東西的主意,這是我給北祭叔叔拿的。”
段月塵立刻蹲到一旁去畫圈圈。
過了一會兒,聽見身邊的段落低聲道:“爹,你快來瞧瞧,皇上好像抵不住了。”
段月塵頭也不抬地繼續畫圈圈:“嗯,這是肯定的,他那點功夫怎麼可能敵得過那位國師?那國師的武功可不在我之下呢。”
“那要見死不救嗎?那多麼不厚道啊。”段落嘴巴上說著,臉上卻沒有半點“厚道”的神情。
段月塵又畫了兩個圈圈,站起身來:“再等一會兒。”
千荀祁打得很辛苦,他幾乎看不清楚年哲涵的出招,身上已經被對方的長劍劃出很多口子來,衣服破破爛爛地掛在身上,傷口流著血,而年哲涵,則是完全是毫髮無損的模樣。
一個回合結束,千荀祁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微一失神,對方的長劍已經指向他的咽喉,然而有人的動作更快,只聽得暗器的聲響,朱子息已然出手救了他。
段月塵笑眯眯地往前走,一邊在心裡讚歎朱子息的暗器功夫又上了一層樓,卻見談十二已經跑過去,將千荀祁的身子抱住,然後跪在年哲涵的面前:“師傅!”
他收留談十二十幾年,深知她的性子,除了最開始的拜師之禮,從來沒有見過談十二這麼跪在自己的面前,他心裡面痛了一下,登時後退了兩步,頓了一下,臉上才漸漸恢復。
付清遠哈哈大笑:“國師倒是個爽快人!既然國師肯出手,這千荀祁一時留著不殺也沒事。”便將手裡的另一個瓷瓶拋給他。
他初時不相信年哲涵會與自己結盟,此刻見他與徒兒決裂,與千荀祁為敵,方才的打鬥也幾乎都是險招,想來不會有假。
年哲涵接了,也不說話,徑自放入懷中,又取出一本奏摺來,轉過身子對著段子說道:“皇上,臣有本上奏。”
作者有話要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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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其實算得上是《碧雲天》跟《合歡記》的長篇番外吧~不過是獨立的文,就是寫的時候想起來段某人,各種感傷~
由於最近河蟹,H的內容始終不好放上來,V了之後,嗯,會有的……
每日一句:
“原野上,大海邊。街角處,房間裡。都有我喜愛的東西。可讓我喜歡得要死的東西,哪兒都沒有。”(BY 谷川俊太郎)
37
37、難以抉擇 。。。
年哲涵做了這麼一個舉動之後,大殿上的人都有些訝異。
付清遠捋了捋鬍子:“國師是打算以這種方式來助老夫一臂之力嗎?”
年輕的國師笑了笑:“是啊。”
段子坐在龍椅上,眨巴眨巴眼睛:“國師大人請呈上來。”
那奏章交到他手上,便被展開來,段子皺了皺眉,看了一會兒,卻漸漸舒展開來,笑道:“國師大人,朕都依了你。”
付清遠頗有些得意洋洋,只當是年哲涵的奏章奏效,這小皇帝便成為兩人傀儡了。
他對皇室的事情知道得不多,也從來不曉得段月塵是什麼人,這對雙生子又是怎麼回事,只是想著要找一個能幫自己坐穩這江山的人。
自從談沉靜故去,他便將所有的感情都埋葬了,人也變得越來越偏激,只覺得這世上所有的人都對不起他,最初有人瞧不起他,而後有人逼死了愛人,想來想去,若是能將這天下都盡數掌握於手中,那麼誰還敢對他說半個不字?
段子將奏章合上,忽然起身,對著所有的人一字一句地說道:“國師大人上書,痛訴付清遠罪行三百八十一條,朕下令,至此先將付清遠除去宰相之位,收押大牢!”
付清遠錯愕不已,反應過來之後,怒視年哲涵:“你竟然……當真不要命了嗎?!”
談十二一直在旁邊聽著,聽他如此一說,禁不住開口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付清遠嘿嘿笑道:“什麼意思?你難道不知道方才他服下的乃是盅毒?”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