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木前輩先拉著我談詩論詞的。”
“敢說你沒有樂在其中?”忍足伸指到她腋下呵她癢。
“啊~~癢癢癢……我錯了……哈哈~~侑士哥哥。”流夏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求饒。
“哦,說說你哪錯了?”忍足閃亮著眼,勾起唇角。
流夏起身並著兩指義正言辭道:“我保證下次絕不再受青木前輩影響!”
“呵,你這小丫頭片子!”忍足拉過她,掐掐她臉頰,“回家突擊歷史和地理,還有國文!”
“啊,不要~~~”流夏痛苦的哀嚎……
看著那張搞怪的臉,慣性的去伸手揉亂她剪短的發,心底不由升起陣陣暖意,不自覺的輕笑出聲。
修語叔叔的事……以後再說吧!
相對於冰帝裡的奮進,在青學,流夏就墮落多了。
天氣愈寒,她愈發的顯得懶散,不在冰帝的日子裡,總是迷糊著眼昏昏欲睡。自從那次與山木纏鬥,知曉他雖然武功一般,但好歹有個對手後,每次心情不爽便挑撥他打架。只是那人也學精怪了,望望咖啡廳內嶄新的套套裝備,再冷冷的瞪她一眼,就不甩她了,直恨得她牙癢癢。如此三番兩次,她便無奈的縮著手安靜的窩在青學的室內網球場裡不想動彈。
也是自那場打鬥之後,青學的人多多少少也摸準了點流夏的脾氣。那天,幫助山木清理完紛亂的內室,他們若無其事的和流夏一起走在路上,回了各自的家,依舊笑著調侃,依舊玩樂似的吵鬧,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被看輕的關懷,寒意陡生的笑容,惱怒的反駁,洩憤的纏鬥,以及寂寥的琴聲,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
也許是因為曾經在他們面前露出過自己的真性情,所以流夏接下來便不在加以掩飾,更為的恣意放縱。
她常常身形鬆鬆垮垮的靠在室內的椅子上,懷裡抱著不知道是誰的厚厚的羽絨服取暖,有時候拿著本書默默的看,有時候眼睛定定的望著某地,心思卻不知道飛向了哪裡,有時候也會看著他們打球,興致上來便一揚手幫他們收起所有散亂各地的小球,但惱意一起也會不假思索的操控著小黃球亂砸向惹她的人,其中包括了很多人,只除了手冢。
她對於手冢是好奇的,據乾說,他是手冢家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的獨生子,將來可能也會繼承手冢道館。但是流夏試出了他的功夫根本就不到家,只是強身健體,打倒個小混混可以,真正教起人來只怕誤人子弟。不過他倒是很有做老師的潛質,冰冷的臉,凌厲的眼神,即便放肆之如流夏,在他面前也畏手三分,更何況青學一幫好好學生了。所以每當鬧騰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只要他眼睛淡淡一掃,幾個禍害便立刻話都不說乖乖去跑圈。
而著厚厚外套的流夏每次圍著網球室繞圈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反省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聽話,然,腳下的步子卻是一刻未停。
偶爾她心情不好也會反駁手冢,然後在他說出加圈後,拳頭握得青筋直起,最後卻仍是乖乖的去跑圈,再然後菊丸就問她為什麼那麼聽話,她會恨恨的說不會對不如自己的人出手,菊丸接著問那忍你為什麼總是找山木的岔,沒等他說完口裡的話,便大笑著狼狽躲閃她惱羞成怒丟過來的網球。
青學的人開始習慣這個總是在上課時間陡然冒出的人,開始慢慢接受這個肆意任性喜怒無常的人,開始逐漸熟悉這個沉默冷淡寡言少語的人。
她不大說話,但一出口便毒舌的讓一群人恨不得扁死她。
她會在河村和菊丸邀請自己參加生日宴會時不發一言,但當天一定會趕到,雖然也許時間晚了些,也沒有禮物,並且冷淡了些,但她總歸會去。
她大多時候都沉默的在旁邊看著不發一言,但有時候也會在阿桃和海堂吵架時火上澆油,有時候會冷冷的吐糟氣得菊丸跳腳,有時候甚至會夥同不二一個扮白臉,一個扮黑臉整人。
…………
一點一點,隨著時間的飛逝慢慢沉澱。
作者有話要說:解釋:修語叔的忌日是11。16,也就是忍足生日的一個月後的第二天。而前面寫河村,菊丸的生日分別是11。18和11。28。
那就這一章。。其實我感覺過日子速度可能會越來越快。。但偶實在想一下子跳到結束。。可是不能啊。。。惆悵。。。
對於性格。。越來越覺得把握不好。。我發現了我容易為外界所迷惑。。嗚嗚~~~呀手帕痛哭!!
好了,今個就更這些,砸吧砸吧~~我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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