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電視特技上才能看到的場面,這麼真實的閃現在面前,登時驚怔了對面的人。
伸手接住飄舞的粉塵,流夏嘴角有絲暖意,“很漂亮吧,許久沒有這種心情了。”自己在絲絲的改變,能察覺得到,這在以前只是用來安慰自己的魔法,現在卻變成了單純的娛樂。
從另一方面講,是不是代表現在的自己很平靜……不需要安慰?
幸村休雅驚豔於眼前的美景,但更糾結那個笑得淺淺淡淡,卻不可謂不溫暖的少女,她咬著唇說不出話來。這樣的她,與店裡客人敘述中的不一樣。
“還不肯相信嗎?”流夏皺眉道。
“只是一個小小的魔術,我不會相信的。”幸村休雅硬硬的道,“再說,就算你真的是那個人又怎麼樣?”
流夏眼睛一眯,銳利的看向她,沉聲道:“幸村小姐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當時射傷崗村良次的人是我。”
“救了我們的也是你,對不對?”
“不錯!”她討厭這種咄咄逼人的感覺,但是不解決她總歸是個麻煩。
“可是……”幸村休雅攸得扯出一抹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時首先讓跡部君躲過危險的……是我吧?”
流夏真的有些不耐煩了,記憶中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為了一樣東西,和別人比拼堅持。這種勢在必得的陌生姿態,讓她莫名的有些心慌,總覺得不知不覺間,有些不該有的情緒在慢慢侵佔自己的心房。
當時真該一劍射死崗村良次,她揉揉額角,“幸村小姐,你是不是得不到手不罷休?”如此強詞奪理,她實在不想糾纏下去。
“不錯!”幸村休雅昂著下巴,答道。
“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這聲音冷漠不似方才,幸村休雅一驚,定睛看過去,對面的少女手籠著額頭,凌亂的髮絲遮住了原本精緻的面孔。
疑惑之時,冰冷刺骨的聲音再次響起。
“真田應該提醒過你,不要把我逼急了。他難道沒有告訴你嗎,我的耐性很有限……幸村休雅。”流夏抬起頭,瓷雕般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清清冷冷,寒意非常,身上高貴疏遠的氣質愈加濃重,讓人忽視不能。
“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所以希望你見好就收!”她拿出花瓶裡另一支鮮花,揪掉一片嫩瓣,兩指捏緊一甩,正正的嵌在幸村休雅面前的桌子上,隨即冷冷開口:“若是你在暗處有什麼小動作,這就是警告。”
那枚脆弱的花瓣實實在在的鑲進去一半,外面一半柔柔的垂著,桌子上沒有其他的裂痕,放佛它們原本就是一體的,這匪夷所思的情景,幸村休雅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睛不由的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