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不以為意的一笑,揉揉她的頭。
流夏以前就對他們這種好像哄寵物一般的動作很不滿,拉下他的手,說道:“不要把這麼大束花放我床上。”剛摘下來的花上還有露水呢。
跡部挑眉:“本大爺給你送花,你還不領情?”
“又沒讓你扔了,插在那裡,不然下午就敗了。”流夏指指桌子的花瓶說。
“也好,本大爺送的花,怎麼可以凋零?”跡部點點頭,扯下花束上的緞帶,取出來長枝的花,起身插到花瓶裡。
“插在瓶子裡也活不了幾天,還有你不要直接放進去,要把原來的花拿掉,再把舊水倒掉,換成新水。“流夏一本正經的教導他。
跡部皺眉:“這麼麻煩?”
“你沒插過花嗎?”話一出口,立刻後悔了。
果然……
“本大爺怎麼會做這種失身份的事!”跡部手指撫過髮絲,傲然道。
流夏斜他一眼:“那你現在在做什麼?”起身下床,把他推到一旁,拿出來放進去的花擱在一邊,按照剛才自己說的,有條不紊的扔掉舊花,倒水。
跡部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認真的動作,勾唇笑道:“為了小流夏,本大爺做什麼都不會失身份,啊嗯?”
正在換水的手一抖,灑出來幾滴晶瑩,在透過紗簾照射來的淡淡晨光下倒映出些許瀲灩,流夏瞪他:“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跡部手指輕敲扶手,無視她的彆扭,徑自說道:“關於流夏說的花會敗這一點,本大爺覺得很有道理,所以本大爺決定……”
流夏看著他晶亮的眼,忽然有不好的預感。
“以後每天送來一束!小流夏,覺得怎麼樣?”
果然,善於擾人清眠的傢伙,她嘴角抽了抽,無力的說:“花園裡種了好多。”
“那些花怎麼能和本大爺送的比?”跡部覺得自己這個華麗的決定很可行。
“有什麼不一樣,都是玫瑰,都長一個樣。”她審視著自己修剪好的花,漫不經心的說。
“那怎麼一樣?”
當察覺到那魅惑的聲音似乎離的過近的時候,身子已經被環入了溫暖的懷抱,耳邊持續著那絲引誘:“這花裡面可是包含了本大爺最深的愛意,豈是其他那些俗花能比得了的,你說是吧,流夏?”最後一句低喃,夾雜著纏纏綿綿的輕笑,緩緩劃過她的耳際,一直穿到心底。像是中了定身咒一般,無法動彈。
跡部瞄著那鮮豔欲滴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