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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真田冷冷的道。
“今天的比賽延期了。”越前漫不經心的陳述,卻隱隱透著幾分不甘。
“果然。”
“就這樣讓你等待一星期,你可以忍耐嗎?”越前一雙貓眼直直的望向真田。
“你到底想說什麼?”
伸指彈去傘上滴落的水珠,流夏微微勾唇,真是不甘寂寞的小子。
“我們比一場如何?”他昂著頭,貓眼裡鬥志滿滿,清揚的嗓音劃過蕭瑟的涼意裡,無比響亮。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問我為什麼只有上,因為現在沒有下。。捂臉。。。
我這兩天要搬家,可能過來也可能不過來,所以今天匆匆發上來一章,有錯誤指出來。
不要大意的評論,以及YY吧~~~~飄走
決賽取消(中)
電車轟轟隆隆的從頭頂駛過,帶著些微的浮躁。方才下的歡快的雨,現在已經變得淅淅瀝瀝,要落不落。流夏站在高臺上,俯視著下方遙遙相對的兩人。
“沒有關係嗎?在決賽之前擅自比賽被知道的話,你會很麻煩的。”真田依舊是平淡的表情,嗓音也無甚波動。
“如果怕的話,就算了。”越前聲音也很平靜,不過語氣卻暗含挑釁。
真田遂不在多說,徑自道:“一局終比賽,沒問題吧?”
“OK。”
平靜的彈著球,真田說:“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問別人名字之前應該先報自己名字,這是常識。”
真田微微閉眼,眉間有絲褶皺:“立海大附屬三年級,網球部副部長,真田弦一郎。”
“青學一年級,越前龍馬。”
真田抬起頭,“說到青學一年級正式球員,原來就是你,聽過很多傳聞。”
“傳聞?怎麼樣?”
“作為一年級還不錯,就是這樣。”真田站起身,正眼審視了他一番,沉聲道:“我來了。”
比賽不太精彩,起碼在流夏看來是這樣。
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她望著那個不停失敗又不停站起來的少年如是想道。
速度,力量,旋轉,控球,無論怎麼看都是真田勝券在握。
沒有懸念的比賽。
只是不知那雙琥珀色的貓眼在那沉肅如山的注目下,還能清亮振奮多久?
“一局終。”真田望著一臉震驚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冷冷宣佈。
收拾完東西,走到門口時,他轉過頭又說道:“比起牆壁練習有意義。”
“最後一句話不嫌多餘嗎?”她託著腮,看著下方低低帽簷遮住所有表情的男孩,轉頭對走上階梯的人懶懶說道,“小心手冢回來,知道你欺負他家支柱,跟你沒完。”
“我在替他教育後輩,他應該感激我才對。”真田壓壓帽子,他與手冢如此相熟,怎會不知他對這個少年所賦予的希望,不過……
“人需要不斷的敲打才能成長。”他沉聲道。
“覺得他怎麼樣?值得敲打嗎?”舉起傘,隨他離開網球場,獨留下場中臉色掩蓋在帽簷陰影下的少年,慢慢思索反思。
“手冢認定的人,我不想說三道四。”
“那就是有意見了。”她涼涼的說。
真田沉默了下,“如果一週後,他還能保持剛開始比賽時的鬥志,我就沒什麼意見了。”
“似乎有點難度。”她想起那雙緩慢收拾東西的手,淡淡的道:“手冢走了,你給青學制造了一個很大的難題。”照越前的性格,這次的挫敗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忘掉的,更何況還要從中成長。
“部長不在,自然還有副部長。”
“大石嗎?誰知道呢。不過話說回來,聽說你們部長也不在球隊?”在休息地,不二稍稍提了一句。
“嗯,幸村……生病了。”頓了半晌,他聲音有些低沉。
“幸村?就是你口中如山般存在的人?”
他輕輕點頭,片刻,他好像突然想起什麼,說道:“關於休雅……”
流夏臉色一沉,“不要說抱歉,這與你沒關係。”
“嗯,我沒有任何立場。”他語氣慢了下來。
“你知道就好。”緊握了下傘柄,她冷冷的說。
氣氛瞬間沉凝。
“弦一郎哥哥?”
怪不得人們都喜歡說“古人說”,事實證明,古人說得確實有道理——說曹操曹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