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又要針尖對麥芒,流夏趕緊插話:“兩個都要了。”
兩人滿意的點點頭,她拭去額邊的冷汗。
商場一層是飾品,二層是衣服,三層是化妝品,往上還有好幾層,流夏走到三樓說什麼也不上去了……累啊!她一點都不明白為什麼有些女生逛了那麼久,走了那麼長,臉上沒有一點倦色,依舊興致勃勃。
完全沒有意義的觀察評論,還不一定買不買……累死人不償命,比打一場架還累!
硬扯著忍足和跡部坐到貴賓休息室裡,啃著商場經理親自端上來的冰激凌,她指著桌子上擺放的花瓶驚奇的道:“侑士哥哥,竟然有櫻花哎!”
忍足面色一黑,“昨天去鎌倉圓覺寺,你難道沒發現一簇簇開放的早櫻?”
“哦呀,有嗎?”她努力回想,這兩天在神奈川,她一直提防有真田家的人認出她來,對周圍的環境倒是沒大注意。
跡部斜靠在沙發上,手撐下巴,勾著唇角笑:“侑士沒發現?自打前天從中華街出來,她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不錯,若不是有如此魅力的兩人跟在身側,我還以為咱們的小流夏是被川菜館的小帥哥勾走了魂呢?”忍足一雙桃花眼笑得曖昧,光彩流溢,煞是惑人。
“嗯,侑士說得不錯。”跡部在旁邊一唱一和。
“哪有?”流夏氣呼呼的嘟著嘴,手中勺子不停的戳冰激凌,說:“我是好久沒吃到那麼正宗的中國菜了,懷念一下。”她拿眼斜兩個人,不屑道:“你們倆思想真不純潔。”
聽到她的話,再看看她鄙視的眼神,忍足立刻好笑的翻到在沙發上,少年不設防的大笑,引來了不少人的竊視,稜角分明的臉上,暖意點點,似是陰霾裡陡然盛放的陽光,強勁耀眼,燦爛無比,一時竟看傻了眾人。
跡部揉揉流夏的頭,嘴角不由得上揚了幾分,這笑比之忍足的清淺不少,卻是溫煦如春,讓人打心底覺得舒服,口裡更是禁不住逸出聲聲讚歎,如此清揚風姿,如此溫柔神情,直讓人恨不得取代他眼中的可人。
流夏不滿的拿手狠點忍足,卻使他笑的更加厲害,她沒轍的只好拿冰激凌洩憤,跡部扯了張餐巾紙幫她擦拭沾到唇邊的奶油,流夏向他埋怨自家哥哥的不良行徑,他也不說話,只笑著點頭附和,眼底是滿滿的寵溺。
他們就那麼簡簡單單的坐著,如平時一般笑鬧著,全沒有發覺有何不妥。但看在他人眼裡,卻是非同尋常。
脫俗的相貌,高貴的氣質,惹眼的風度,一言一行,一舉手一投足,無不令人震撼,甚至魅惑其中。
似乎對旁邊□裸的注視有些不耐,忍足坐直身子皺眉不悅的看著周圍越積越多的人,跡部沒有太大的動作,只是口裡依舊附和著流夏,眼睛不動聲色的淡淡掃視了過去,沒有一絲含義,卻無端讓人脊背發寒。
眾人被這一看一掃,立刻就明白過來,自己被討厭了。在商場經理的勸說下,他們也知趣的摸摸鼻子依依不捨的離開。臨走回頭看了一眼放佛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仍然撅嘴不依的女孩子,心底暗歎,多幸福的小女孩啊!擦擦眼角壓根不存在的感動的淚水,轉頭離去。
待周圍人都清理的差不多了,忍足看著流夏快要見底的冰激凌問:“要不要繼續逛?”
她小臉一皺,說:“再歇一會吧!”
忍足敲她,“沒見過你這樣的,你下次千萬別跟著青木出去,知道嗎?”
“為什麼?”她驚訝的問。
“青木一到商場,不挨家挨戶全部研究完,她是堅決不肯出來的。”忍足深深嘆了口氣。
“誒?聽這意思,侑士哥哥好像深受其苦啊!你怎麼會陪著青木前輩來商場?”
“那是國一的時候,忘了是什麼事了,欠她一個人情,我說給她買個東西當謝禮吧,她就拉著我在這裡整整逛了一天!從那以後,我再也不跟著她來商場了!”忍足的語氣滿是鬱悶,“我就不明白,她打一會網球就累,怎麼一逛街體力就超然了呢?”
“青木前輩的確很厲害!”流夏佩服的點點頭,招來服務員還要冰激凌。
跡部微微皺眉,攔下服務員,說:“端杯熱可可。”扭頭對流夏:“天氣又不是很熱,不要吃太多冰的。”
“不錯,身體不好,也不知道忌口!”忍足也說道,一個冬天,她感冒不是一次兩次了。
“嗨嗨。”流夏無奈的聳聳肩表示明白。
可可馬上就端上來了,服務員神色怪異,一直跟隨旁邊的商場經理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