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哥哥。”
“晚安,流夏妹妹。”忍足將那隻已經空蕩蕩的手隨意的插在褲兜裡,溫柔的對她笑。
忍足夫婦的臥室裡。
“漣漪,流夏明明是個女孩子,為什麼要她穿男式的校服?”忍足修言半躺在床上,手背在腦後,疑問道。
忍足漣漪看了他一眼,答非所問道:“後天舉行宴會,你說流夏穿什麼衣服好呢?”
“自然要穿漂亮的公主裙了,因為她現在是忍足家最漂亮的小公主嘛。”忍足修言雖然不明白乾嘛妻子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但仍然驕傲的道。
忍足漣漪聽到他的回答,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幽幽的道:“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誒?”忍足先生更加迷惑了,再看向妻子,她已經熄燈背對他躺下了,這個動作他當然明白,意思是:這件事情到此為止,睡覺。
無奈,熄燈,睡覺。
這夜有幾個不眠人,流夏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絕對是其中一個。
日本的夜空很暗,這句話有些矛盾,流夏只是忽然想起以前在西方一些小國家時,那裡的天空因為沒有汙染,星星多不可數,璀璨的使原本黑暗的夜晚快要變為明晝。
又一個新的國家,又一個新的住處,又一種新的語言,又一群新的人,流夏盤腿坐在落地窗後微仰頭靠在一個布偶身上,看著天際,思緒四處亂飛。這個地方能呆多久呢?她默默的想。
張開手,放在眼前,透過手指狹縫落下的柔光,讓她有些恍惚。
前世的她,是討厭黑夜的。那麼暗,沒有一個人在她身邊,其實就算是白天,她的身邊也同樣不會有人。只是白天的那些閒言碎語會讓她有種活著的感覺。活著,就有希望。這是誰說的呢,她忘記了,只是一直記得這句話。
一直都記得的,直到小時候拋棄她的母親一副施恩似的出現在她面前時,她也是記得的。
可是沒人告訴她,原來希望到了極點,便是絕望。
止住那些回憶,她起身躺在床上,臨睡前,懨懨的想,我現在一點也不討厭黑夜,真的。
因為,那些黑暗可以遮蓋很多東西。
譬如憤怒,譬如疲倦,譬如——悲傷。
作者有話要說:週末兩天不上班。。。所以今天更多點。。
一天沒看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