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了我的身上,他懷裡的檔案和資料夾全都撒在了地上。
“非常抱歉,先生。”那個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男孩低著頭緊張的道了歉,便蹲下身慌忙的一張張撿起那些散落的檔案。我沒說什麼,也蹲下身幫他撿了起來。
突然,檔案中夾雜著的一張設計草圖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將它拿了起來,細細的觀看著。這是一張服裝的設計圖,對當時的人們而言它過於超前了,恐怕人們還接受不了,但在我看來,那就是一件二十一世紀的流行服裝。
“呃……先生?”男孩很是緊張得看著我,眼中閃爍著驚訝和期許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打斷了我的思緒,看樣子他已經把散落的檔案都整理好了。
我將草圖和檔案還給他的同時,問道:“這是你設計的?”
“是……只是隨便畫著玩的……”
看他那種緊張的樣子,我也就沒再多說什麼,和賽琳一起繼續今天的行程。我邊走邊問:“那個孩子是集團的員工嗎?”
賽琳想了想,說道:“不是,他沒有工牌,應該是利用假期前來打工實習的學生。”
我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那麼,等他畢業之後,就讓他去我們旗下的服裝設計工作室工作吧。”
“好的,我記下了。”賽琳邊說著,邊把我的話記在了隨身攜帶的小本子上。
殊不知,我的這一次心血來潮的舉動,卻在未來的二十幾年之後,造就出了一位服裝設計大師,其前衛的設計理念,簡約的設計風格,以及對色彩的巧妙運用,引領著全世界的時尚潮流,並且經久不衰。而且這位天才設計師還有一個對任何人都不會妥協的原則,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他只為一個男人設計男裝,那個對他有著知遇之恩,讓他一生都無法忘懷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親們真沒看出點什麼來嗎???
魔藥學實驗室
晚餐時間過後,我回到了董事長辦公室,該隱還在看那些被集團列為高階機密的財務報表。由於集團的規模以及和血族帝國密不可分的關係,集團本身早已橫跨黑白兩道,因此集團的那些非法盈利只有極少數高層人員才知道。
安迪見我走了過來,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檔案,簡單的向我行了禮。我徑直走到了該隱的身邊,從背後摟住他的脖子,問道:“情況如何?”
“很不錯,尤其是在軍火方面這一年來的盈利非常好。”該隱放下了手中的檔案,將頭靠在了我的胳膊上,“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你從來都不允許下面的幫會做毒品生意?”
我摸著他的頭髮,解釋道:“毒品的危害早已超越了生化武器,不但腐蝕人的身體,還會腐蝕人的靈魂,那種癮君子活著還不如死了得好。我想要得是一個有活力和動力的強大帝國,我不做毒品生意,同時也不希望自己的部下去碰它。”
“原來如此,”該隱想了想說,“難怪你對那些幫會的要求裡面會有那麼一條奇怪的規定。”
我沒有在繼續這個話題,轉而說道:“明天我要去加州的實驗室看看,你就替我去下面的那幾個製造廠轉轉吧。”
該隱沒有說話,看樣子是有些不情願。我直起了身子,看向了一旁董事長,說道:“安迪,明天你陪著他一起去。”
安迪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朗聲應道:“Yes,My Lord。”
該隱終於忍不住了,站起身來怒視著我,發起了小脾氣,“你絕對是故意的!”
“啊,我承認……”說著,我便把他摟進了懷中,舔著他的嘴唇,說道:“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該隱沉默了一會,然後輕輕的嘆了口氣,摟住我的脖子,閉上眼睛溫柔的吻上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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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帶樹木清香的微風吹過了我的耳際,墨色的長髮不住的隨風飄動,我下意識的將耳邊的幾縷碎髮別在了耳後。陣雨後的加利福尼亞州更顯得清新宜人了,而帝國中最有名的現代化魔藥學實驗室就位於那連綿不斷的群山之中。
其實,這座實驗室的由來純屬偶然,前幾年的假期,我曾經帶著薩拉查參觀過位於芝加哥的榮耀大道、魔法生物救護中心以及魔炎聖女醫院。
那時候,薩拉查被魔炎聖女醫院中奇特的治療方法所吸引住了。醫院的治療方法是將魔法、魔藥治療與麻瓜醫院先進的裝置和技術進行了完美的結合,從各個方面取長補短,使得檢查、分析的結果更加精細準確,一些魔法檢查不出來的病症也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