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簡單了,完全就是個誇張的沙漏型身材,偏偏還擁有一張精緻的小臉蛋,男人想滿足的**幾乎都能在她身上找到,讓他唯一有過這種感覺的也就只有丁莉了。
“別盯著人家看,那是昆爺的老婆錢**……”
一旁的周桂花忽然用力捅了一下陳光大,陳光大這才趕緊收回肆無忌憚的目光,能讓他失態的女人可是相當罕見,不過他倒是沒想到,這女人的名字居然也這麼有意思,果然是人如其名好大的波啊!
錢**穿著一身粉色的水貂皮大衣,裡面直接就是件低領的緊身裙,很大方的露出了一截大海溝出來,就跟塞了兩顆大水雷在懷裡一樣,而她很快便溫柔的挽住了昆爺的手臂,輕輕朝著剛下來的一幫人頷首致意,陳光大這才驚覺,原來後面還有一群神態嚴峻的警察。
“幾位樓上請……”
昆爺親自領著一幫警察走了進來,看態度居然還十分的客氣,一幫警察一言不發的往樓上走去,手裡還拎著好幾只沉重的大皮箱,而一起進來的黃茂龍則大聲的說道:“所有接待過死者的人都跟我上樓,殺活屍的那兩個也上來!”
“糟了!不會是檢查指紋吧……”
兩個媽媽桑的小臉瞬間就白了,她們倆可是按照陳光大的提議做了假,找了個高檔洋酒瓶上去充數,可那上面除了她們誰的指紋都沒有,不過陳光大卻低聲說道:“別慌!瓶子上全是血查不出什麼東西的,一切都按照之前說的辦就行了!”
一群人忐忑不安的跟著黃茂龍上了樓,那幾個警察一看就是黑山城裡派出來的,說不定就是刑偵方面的專家,不過等他們上了樓後之後,卻發現半條走廊都已經給封閉了,就看一幫警察不斷在包房裡進進出出,手裡還拿著很多儀器和試紙在測試什麼,一個女人則在旁邊不停的拍照。
昆爺冷著臉坐在了小廳的沙發上,不聲不響的開始閉目養神,錢**則乖巧的給他揉著肩膀,整個現場立刻一片鴉雀無聲,誰都擔心無妄之災會落到自己頭上來,陳光大也很低調的縮在人群之後,不想去當什麼出頭鳥。
“殺活屍的兩個小子給我站出來……”
昆爺身後忽然走出來一個精瘦的傢伙,看年紀應該跟陳光大差不多,而陳光大聞言立馬跟小娘炮對視了一眼,也只能乖乖的走了出去,誰知對方卻二二呼呼的問道:“就你倆殺了活屍嗎,有看到是誰下的毒嗎?”
“呃~”
陳光大猛地一愣,真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因為這貨問的全是廢話,也不知道這傻缺是怎麼混到昆爺身邊去的,不過他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沒看到!我們倆是下午剛來的,一過來就被叫去殺活屍了!”
“噗哧~”
錢**忽然捂著小嘴笑了起來,估計是被陳光大的大舌頭給逗笑了,但她放下手就跟著說道:“你是蘇京人吧,你這口音我一聽就聽出來了,不過咱倆可是老鄉哦,你是蘇京什麼地方的?”
“龍崗的……”
陳光大隨嘴胡謅了一個地方,誰知道錢**卻一下子跳了起來,驚喜無比的說道:“你也是龍崗的呀,你快說你叫什麼,說不定咱倆以前還見過呢,我家就住在龍崗花園新村,門口有個很有名的小籠湯包你知不知道?”
“知道!李記湯包是吧,我叫劉天良……”
陳光大目不斜視的看著她,沒想到運氣居然背到了這種程度,順口說一個都能說到人家家門口去,但接下來更刺激的卻來了,錢**居然指著他狐疑道:“我好像在哪見過你,我親戚去世的時候,給她主持葬禮的人好像就是你,你以前不會是做白事的吧?”
“大嫂!你肯定認錯人了,我一直都在保險公司上班……”
陳光大驚得差點原形畢露,趕忙搖著頭矢口否認,不過就在錢**苦思冥想的時候,一個警察卻忽然走了過來,舉著一瓶空的洋酒說道:“把碰過這瓶酒的人都給我叫過來,不管是進貨的還是出庫的我都要!”
“領導!這瓶酒不是我們這的,我們這沒有這麼高檔的酒,是客人自己帶來喝的……”
媽媽桑吳豔硬著頭皮走了出去,誰知旁邊立馬就有人給她猛使眼色,可就在吳豔困惑不解的時候,黃茂龍卻怒不可遏的罵道:“你是不是昏了頭了,這瓶芝華士還是你昨晚送出去的,你連自己的酒都不認識了嗎?”
“芝華士?不…不是人頭馬嗎……”
吳豔的臉色猛地一變,下意識就看向了身後的周桂花,誰知周桂花陰笑一聲之後就說道:“你瞅我做什麼,這芝華士可是你的獨門壟斷,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