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穴,很痛,再不醒就真沒辦法了。”梅滿和鍾啟波功力深些,給醒了,其它人還真沒辦法。而且那梅滿居然正夢著練武呢,還跟某人一起過招來著,說打得正痛快,突然巨痛一下,他還分不清現實與睡夢,還沒睜眼呢就嚷嚷道明明老子沒被打中呀。
“不過就算醒過來還是沉沉的,一人吞了顆清毒丹,也不知管不管用,那花香肯定是有毒的。我就讓他們帶著三石頭他們先退回鎮上去了。我自己趕緊來找你。”那時的情形那真是又著急又混亂。
“那你有沒有事,會不會覺得還昏昏的?”他的臉色是不好啊,早知道還是不要他背了。水若雲小姑娘現在也是知道心疼人的。
“我沒事。”他最初用針扎穴位保持清醒,而後又用內力硬扛,其實真是相當的疲累。
說到這了,水若雲趕緊把自己奇怪的遭遇一五一十說了。凌越山嚇一跳:“毒沒了?”
“嗯,我對花香沒反應,然後到了這裡,連毒都沒有了。”她自己有想過,難道是因為吃了那些花瓣?“這花的名字,居然也叫夜迷香。”
凌越山拿銀針按薛神醫之法扎測,居然真是沒毒了。他大喜過望,水若雲身上毒已解,他還有什麼可忌憚的。待他找這西牙朗清弄明白什麼夜迷香和西牙拓的,他就馬上帶若若走,回去還有許多帳要跟西牙拓清算呢。
“你說你吃了這花瓣?”桌上插著一大束夜迷香,散著迷人的香氣。凌越山走過去,扯了幾片花瓣放嘴裡去。
水若雲來不及攔他,眼睜睜看他嚥了下去。著急的道:“你怎麼想也不想就吃了,這花太古怪了。”
“怕什麼,你都吃了,那孩子不是說他們這的人都吃的嗎?他們族人都沒事,外來的人就昏睡,說不定這花瓣正是解毒所在。我試試,沒事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花瓣下了肚,他運功行氣,竟覺通暢無阻,先前強壓下去的昏濁感已經沒有了。
被傳的神乎其神的詭秘宗氏,花神庇佑,居然就這麼簡單?這滿山滿谷的夜迷香,誰曾想竟是施毒解毒為一體的妙物。凌越山不禁暗歎這世間萬物之奇妙。
“說不定那西牙拓就是用這花制的毒?可這花不是在這宗氏才有的嗎?”水若雲撐著腦袋動腦筋。
凌越山看她有些迷迷登登的樣子不禁失笑,手一抄將她抱起送到床上去:“你看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快些歇息,有什麼明天再說。”
她攬著他的頸脖不肯放,嬌聲輕語的:“人家還想再跟你說說話的,還不要睡。”
他拉開她的胳膊,替她脫了外面罩的袍子,把她塞到被子裡去。她張開雙臂還待纏他,他笑,被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好。狠狠的在她臉蛋上啄了二口,乾脆也脫了外衣,擠到被子裡,把她摟到懷裡去:“好了,這下安心了吧,要快點睡。有什麼話明天再跟我說。”
“那個大奶奶說,明天要帶我去見什麼宗主的,她好討厭哦。”她對這個事很堵心。“我不要見什麼宗主,我不要嫁他,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的。”她照例把小腦袋靠在他頸窩,摟著他的腰,小臉蹭呀蹭,小貓樣膩著他。
“有我在呢,你安心睡。”他親親她的小鼻頭,聽她的聲音已經咕噥了。
偏偏小人兒今晚甚是羅嗦,還待強撐著眼皮道:“那個西牙朗清跟西牙拓長的好象呀,不過他眼珠子是黑色的。他們聽到西牙拓的名字,好象嚇了一跳。也不知他們是什麼關係。越山哥哥,那個包袱呢,我的毒也解了,還要不要給他呀?那個西牙拓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呀……”
凌越山起初還輕輕拍她,哄她快睡,可她喋喋不休用睡意濃濃的聲音在那扯個沒完,明明累極非在那強撐,他也惱了,一翻身,把小人兒壓在身子底下,在她臉蛋上咬了一口:“水若雲,你要是再不睡覺,絮叨個沒完,我就要收拾你了!”
西牙朗清
水若雲眼兒半眯,用臉蛋蹭蹭他的大掌:“會癢……”她是半點沒把凌越山的威脅放在心上:“我才不怕呢,你嚇唬我。你才捨不得揍我呢。”
她神態慵懶,聲音又甜又軟,凌越山望著她,只覺得心尖兒都酥了,他俯下頭去,輕輕舔一下她的唇,她把眼睛閉上了,軟軟糯糯的“嗯”的一聲,他看她耳朵也粉紅粉紅的,便咬上去,吮住她的耳垂:“誰說我要揍你了,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她咯咯笑,縮了縮,被他大掌托住。
他啄她的眼皮,她聽話的閉了眼,臉蛋兒酡紅,輕輕笑道:“你是小狗,愛咬人。”
他終於吻住她那一晚上說個沒完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