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愛看你皺眉頭。”
“我覺得我很不好。”她坦白道。
這回輪到他皺眉頭:“你又來了。每次跟你說點開心事,你總能總結出些壞處往自己身上攬。”
“本來就是。”她把頭埋在他頸邊:“都是因為我你才這麼辛苦。”
“我不覺得辛苦。若若,你不知道,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心裡有多開心。我一想著能有錢給你買這個買那個,我心裡覺得痛快極了。”
她笑了出來,心裡甜得象灌了蜜。她道:“越山哥哥,我想起來了,有個買賣你能做,一定做的很好。”
“是什麼?”
她笑著眼兒彎彎的:“賣馬車。你設計的馬車又大又漂亮,又好用。”
凌越山盯著她看半天,突然發難搔她癢癢:“你笑話我是不是?我把你膽子養大了是不是?”
她尖叫著躲,水花四濺,可缸子就這麼大,兩個人在裡頭,她是坐在他腿上的,這會子又能躲到哪裡去。
搔癢癢很快變成了愛撫,她的尖叫聲被吞噬,又被釋放,轉成誘人的呻吟。很快戰場變了質,廝磨纏綿,最後是她和他疊在一起,雙腿圈著他的腰,坐靠在他的大腿上,身體起伏著吞吐他的昂揚。
他握著她的腰助她上下,一邊吮咬她的胸脯,被她內裡細嫩夾絞著細喘,忽又笑道:“其實,那個馬車是個好主意。我照著給你佈置馬車的樣子,肯定能賣上好價。我就不信,還能有比我更講究的了。”
他話都沒說完,身上的那個小騎士就累了,癱在他身上不願再賣力氣,只摟著他頸子,軟軟的磨蹭著。這樣弄著,比剛才更讓他難耐,他拍拍她的嬌臀:“不許耍賴,咱們說好了的。”
“不要不要,好累的,你才是賴皮,哪有這麼久的,是你使壞。”她早被磨的面色豔紅,雙目含情,水潤欲滴。剛開始她是被折騰了,擔心他性子狂,蠻上來真是招架不住,才說由她來控制的,怎知是討了個苦差。賣了死力氣把自己弄得神魂欲散,偏偏他久久未見有疲軟之勢,她是幾欲小死,再不想動了。
凌越山撫著她的後背,道:“這可是你自己耍賴了,事後可不能怪我。”他一下頂著她抱著站了起來,還埋在她內裡就往屋裡去。她嚇得尖叫,被他弄得只能嗚咽著抱著頸脖,又是難捱,又怕摔了下來。
兩個人溼淋淋的,身上還都是水,凌越山就要往床上撲,水若雲不依的蹬了腿叫:“不行不行,床會溼的,人家好不容易才鋪好了。”這床褥床被,是她晚上親手鋪的。
凌越山抱著她,在旁邊扯了個巾子,胡亂往兩人身上擦了擦,然後就毫不客氣把她壓倒在床上,頂著她使勁開始折騰。
雖然只在這山上的家裡呆了半天,但水若雲已經很有當家主婦的感覺,她在這抵死纏綿的極致感受爆發時,竟然在想那大缸水潑了滿地,洗澡的一屋子狼藉還沒有收拾。
突發變故
山上的生活其實是單調的,沒有什麼可玩樂的,也沒有人陪著家長裡短,孤伶伶的兩個破房子,除了幹活就是練武打架,藍天白雲,黃土綠樹,這就是以前凌越山的生活。可是水若雲在這裡卻是過的很開心,她體驗到了她從前想都沒想過的日子。
山上可以打到野味,但是沒有菜,齊書鵬和凌越山當然不會有耐心種菜,之前他們吃菜都是到山下村裡去買,大多數的時候是沒錢的,於是就打了野味去換。而現在有了水若雲,凌越山在吃上講究起來,什麼都想來新鮮的,所以小兩口每天大清早下山一趟,採買了新鮮蔬菜再回來,上山下山的腳程就權當給水若雲運動鍛鍊了。
然後就是隔三差五的,趕著馬車到鎮上去補些生活用品和其它好一些的食材。水若雲拿著記著的小紙籤,一樣樣對照著買,頗有小小管家婆的自得。這樣每天都得跑來跑去,再加上屋子裡有做不完的家事,水若雲自己也搶著要分擔,於是每天都過得充實忙碌。
而山上那兩個木屋,很快便擺滿了一大堆的東西,多出了兩個衣箱子,支上了新桌子,擺上了銅鏡,還有首飾脂粉盒子。床單被褥窗紙全換上新的,屋裡擺了小几,放了茶盤茶具,點了香。也幸而當初造這木屋時,齊書鵬考慮著在屋裡動手打架時方便,所以屋子造得還算寬敞,要不然,好幾樣傢什擺進來,真是放不下。
經過這一段時日的慢慢改造,這屋子越發象是家了。那幾日水若雲又跟著凌越山去砍了木,因為他說要好好的修修房子。他們住的那屋子挺破舊了,第一天上來只草草修了修,先住著。但因為兩人打算多住上一段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