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座後天早上的飛機走好嗎。”
“我哪趟飛機無所謂,但是我很不喜歡你這麼拋頭露面。”
“但是你之前不是都同意我簡直模特嗎,就是穿普通的衣服,幾個跟主角關係好的在上去講講話,沒我啥事兒,好了,掛了啊。你先忙,咱們明天見。”
說完,我沒等卓景應聲就掛了手機,輕輕的撥出一口氣,開始給程白澤發資訊,把我明天上午要做的事兒告訴他,然後約他下午一點見面,取針。
看著窗外陰沉的天。其實我倒是挺希望卓景早點走的,這樣,我也可以心無旁騖的攢錢手術,否則,總是感覺心裡跟揣了個定時炸彈似得,早做完手術,我也算是早託生了。
“嬌龍。”
許美金敲門進來,:“洪經紀打電話說讓我們明天早點去,好排練一下什麼的,明天一早,我們早點起來。”
“好。”我應了一聲:“我在手機上定鬧鐘。”
許美金嗯了一聲,轉身頭看了我一眼:“卓景過來嗎。”
“他他不來。”我搖搖頭:“他不想讓我去電視臺的,還是別讓他來了,我下午還有點別的事兒,他來也不方便。”
“哦。”許美金應了一聲,看著我笑了笑:“他不是明天要走嗎,我還以為你們能抓緊時間多見見呢。”
“等我忙完了再去見他。”我應了一聲:“他這一走就是兩年,我還有東西要給他呢。”
許美金笑笑:“反正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那我先屋了。”說著,關門的時候又看了我一眼:“嬌龍,今晚好好休息。”
我有些莫名其妙,牽著嘴角:“你怎麼還跟我客氣上了啊,放心,我沒你想的那麼鬱悶,他走兩年正是老天爺為我安排的,屋吧啊。”
等許美金一走,我收拾收拾就去老仙兒那屋上香了,這一點也是從姥姥那裡得來的習慣,在有大事兒的時候總習慣先看看香頭,自己心裡也好有個底。
但是奇怪的是今天的香居然又點不著了,我皺皺眉,這就是普通的上香啊,怎麼會點不著呢,想著,我把香放在手裡仔細的看了看:“難不成是這些天老下雨返潮了”
一整盒香都倒出一半掃了一眼,沒看出什麼異常啊,我嘆口氣,雙手合十對著老仙兒拜了拜:“仙人莫怪,嬌龍明日就出去買香來,今日就先委屈了。”
語畢,我剛要走,只聽啪嚓一聲,供奉在老仙兒牌位前給老仙兒盛水的瓷杯居然掉到地板上摔碎了
這是什麼預兆,我一時間有些發懵,本能得蹲下身子去撿瓷片,手指輕輕觸碰,我是加著點小心的,但手指好像是不聽使喚一般直接奔著瓷片的鋒利面去了,疼痛瞬間酌心,我哎呦了一聲就坐到了地上,要不要這麼疼啊,我的天啊,我只是割破手啊,以前咬破也沒這樣的,這怎麼疼的我胸口都上不來氣了啊。
許美金聽見聲音跑了進來,看著我蜷縮在地上的樣子不禁大驚:“嬌龍,你怎麼了啊。”
我疼的直不起腰,伸出自己的手指:“割,割破了”木剛女圾。
真就是一個小口,你不擠都不出血的小口,居然給我疼的冷汗都出來了。
許美金還以為我在那矯情呢,有些無耐的看著我:“好了,很小的一個口子,別裝了,我給你拿個創可貼。”
我真的感覺要死了,就差滿地打滾了,一直到許美金幫忙把老仙兒那個喝水杯子的碎片收拾好,我才終於好受了一點,一起身,穿著的衣服居然都被汗給打透了。
那一晚睡的極其不踏實,翻來覆去心裡一直都有些發慌,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事兒,是我給老仙兒上香的哪個步驟不對犯了忌諱,還是說我體內的曬天針的原因。
渾渾噩噩的睡著,隱隱的好像看見有人推門進來,一個紅影,直覺那是生子,但是他沒有靠近我,只是遠遠地站在牆角看著我,雖然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是我能感覺到他眼裡的擔心。
“生子生子”
一屁股坐了起來,居然又出了一身大汗,手機的鬧鈴隨即響起,我按了下去,微微的喘著粗氣,看了看手臂內側,有一明顯的紅線,果然行通不暢了。
直到進了那個什麼電視臺的化妝間,我的臉色依然不怎麼好,許美金有些擔心的看著我:“嬌龍,一會兒上臺沒事兒吧。”
我搖搖頭:“沒事兒。”
“雖然不是直播,但是你們也別給我掉鏈子。”許琳琳直接走到我面前,插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我念在咱們鄰居一場,所以這次特意給你一個賺錢的機會,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