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把這硃砂給洗掉了。到時候外力根本就控制不了這根針,是跑進腦子裡還是扎到心臟上誰也說不準,到時候我真就是活的膩歪了。
當然,上床前還有個重要的事情得做,這就是把我收到的紅包放好,表叔的三千加上二嬸家的一千,四千塊錢讓我忍不住的興奮,我翻著眼珠子在那算計著,這個速度下去,年底百分百就能去手術了,這樣,等卓景回來。一切就都好辦了。
想著這些,我美滋滋的把裝紅包的盒子放到一旁的床頭櫃子裡,蓋上被子直接閉眼睡覺了。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小臂的內側隱隱的疼了起來,我翻了個身,閉著眼想開啟臺燈看看是不是又流通不暢了。
正在摸索著檯燈開關,手卻猛地被一個冰涼的東西覆住,我心裡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一屁股坐起來:“誰”
床邊站著個黑色的小小的影子。因為臥室裡很黑,顯得那個影子的眼睛異常晶亮。
“姐姐,是我。”
我長撥出一口氣:“生子,你要嚇死我啊。”
說著,我就要開燈,生子連忙發聲:“別,這不是在你的夢裡。”
我皺皺眉,看著那小人一般的影子,除了一雙亮閃閃的眼睛根本就看不清別的五官:“怎麼了生子,為什麼不在夢裡跟我說話啊。”
“你現在的身體裡有曬天針,煞氣太重了,我主導不了你的夢了。”
我不解:“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