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冷下來的臉色,張了張嘴:“不是我就不是我唄,大不了我不要了,看你那樣兒,你激動什麼啊。”
……
“哎,真生氣了啊,我還得謝謝你呢,要不是你的法器,我還救不了雪梅姨呢。”
“程酒窩?”
“程先生?”
我像個傻子似得圍著程白澤打轉兒,直到他僵下來的臉色緩解了,才輕輕的撥出一口氣,暗暗地說要不是看你幫了這麼大的忙我才不哄你呢!
“馬嬌龍。”
他看著我忽然張口,我眼巴巴的看著他:“你不是還生氣吧,我不就要個金剛杵嗎,我知道貴重,大不了我……”
“你真不是。”
我愣了一下,顯然沒在一個頻道:“不是什麼?”
他吐出一口氣:“你不是我要找的人,我要找的人應該跟你很像但不是你,我師父說了,如果我看見那個人,第一眼的時候會看見他頭上的光的。”
我訕訕的笑了笑:“我知道自己不是,我就是一山裡出來的,哪裡會有人找我啊,我就是跟你開玩笑呢,沒想到你會生氣,你別在意,我挺感謝你的,今天的忙都靠你幫我了。”
他長久的看著我,忽然笑了起來,把臉往我面前湊了湊:“哎,我在生氣一會兒你能不能像剛才那麼哄我,再試一次啊。”
“滾!”
我看著他頃刻間便喜怒無常的臉滿是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感情他是裝的啊?但是不得不說,他這樣子倒是避免了很多我們之間的尷尬,新認識就吵架其實挺不得勁兒的,尤其他那一嗓子,我還真嚇到了。
雖然我表面上什麼都不太在乎,有些大咧,但是內心卻是細碎敏感的,我知道誰對我是真好的,我很感謝他,我們萍水相逢,只是在昨天下午見了一面,今天他就能過來幫忙,還取來金剛杵給我救急,所以,我覺得他是個好人。
就在我們倆你一言我一語說著的時候,門鈴響了,我跑故去開門,看著小姑父跟幾個警察一起站在門外,小姑父看著我滿臉的緊張:“喬喬,你沒事兒吧,什麼白骨,你沒被嚇到吧!”
我指了指地下室方向:“就在地下室了,你們去看看吧,我剛開始看也嚇壞了!”
小姑父點點頭,顧不上一旁的程白澤跟著警察趕緊到了地下室,一看見牆上的屍骨還有掉在地下的,小姑父當時就懵住了:“怎麼會這樣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啊!”
我忙不迭的在旁邊解釋就說自己在樓上聽見怪動靜了,然後就開啟這個門下來看了看,當時忽然一陣顫動,我很害怕,感覺酒櫃後面的牆皮開始脫落,隱約的露出來什麼東西然後我就把酒櫃推到一旁,牆皮就都落下了下來,看見的就是這個畫面了。
基本上就是合情合理的胡編亂造,說完後我看著小姑父繼續張口道:“小姑父,你不是說這家的主人都去國外了嗎,那這骨頭是誰的啊。”
“這地下室是景康自己挖的啊。”小姑父嘴裡唸叨著,看著警察已經往袋子裡裝那些白骨了,看來是準備拿回去化驗,驗吧,我心裡想著,一驗就知道是被王水腐蝕過的了,到時候再一查,劉景康想跑也跑不了。
“這家的原主人現在去哪個國家了。”看來小姑父已經跟警察說了我的情況了,所以警察看著小姑父直接出口問道,小姑父有些著急:“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兒。”
“先不要打,如果案件跟他有關就不要打草驚蛇。”警察隨即在旁邊開口說道。呆役狀才。
小姑父擺了一下手:“沒關係,我知道怎麼問,就當我平常瞎聊了,要不然你們不也得知道他現在的具體位置嗎。”
聽小姑父這麼一說,警察便也不再多問,示意小姑父可以打了,我也看向小姑父,想聽聽那個那個劉景康現在過得是有多滋潤。
接通手機後小姑父一直說的是英語,我隱約的聽出來大概接電話那個不是劉景康的本人,隨後小姑父的臉色就變了,一臉驚訝的樣子,又說了幾句話後應了兩聲ok就結束通話了手機。
“對方現在在哪裡?”
小姑父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看向警察,張了張嘴:“我給他診所去的電話,接電話的護士說他一個小時之前已經死了,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死狀很恐怖,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那個護士已經報警了,說景康死的時候,一隻手的手指頭全被自己割下來了……”他說著說著就有些崩潰,蹲下身:“怎麼會這樣啊!!”
“你不是說他跟他的愛人在一起嗎,現在打給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