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險,要不露白了還要把他們也牽扯出來,對方不會幹這麼不著調的事。
更加促使他把這張卡收起來的原因,還是買玉簡時找楚銘借下的鉅額債務,壓在心裡重沉沉的。
“好,就按您說的辦。我在這村裡落了底,要是郝家明天發現家裡丟了東西,會有些麻煩。再就是兩位還東西回去時,最好能取回一件郝強生前貼身的衣服,一會兒我們郝家門前的池塘見”說完也不待對方應肯,小白就轉身走了。
小濤見了小白這做派頓時又是怒氣上湧,但見一旁老頭點了頭,也只好按捺住。
走在回醫院的路上,小白就發覺身體的左上半身都有些麻痺了,這也是小白先前為什麼不肯用對方止血藥的原因,且不去管是否真那麼有效,萬一裡面再添了料,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殺的肉豬了。
抽出銀針,小白又在身上紮了幾下,等捱到醫院,立即用紙杯化了張符水喝下,麻痺的情況才緩解了下來。等歇夠勁,小白脫了上衣,就著自來水將身上的血汙擦洗了乾淨,又取出件乾淨的換上,拿了羅盤,才前往郝家。
等小白到時,老頭三人已經等在了那裡,接過一件黑色的背心,小白左手擎住,右手作劍指掐訣張嘴咒祝半晌,然後用打火機點了放到地上。等背心快要燃盡時又繞著背心對著四方拜了拜,嘴中唸唸有詞,將手中的羅盤放在微殘的焰心上來回過了幾遭。
做這些的時候雙方一直十分默契的保持在3米以上的距離,做完法事,小白看了猛子和小濤一眼“你們誰會游水,等會兒按我說的方位去打撈”。
小白做這一切的時候,老頭一直顯得很有趣味的靜靜看著,不說不問。小白也不去管他們,他這也是有意讓對方見見自己的本事,合作都是建立在雙方實力對等的情況下的,如果自己被瞧輕了,到時候少不得又有旁的波折。
繞著河塘轉了半圈,每隔上1/8方位,小白都會對著左掌中平端的羅盤誦咒幾句,如是幾次,才回到先前做法的地方,給兩人指點了位置,就靜靜地看了起來。
遵照小白說地點,沒多長時間小濤就打撈到了瓷瓶迴轉。瓷瓶小半個巴掌大小,在夜色中反射著夜光發出弱弱的瑩光。老頭盯著手中的瓷瓶細看了片刻,又思量了會兒,一揚手卻將瓶子向小白拋去。
看瓶子被小白接住,猛子和小濤恨恨的眼神都能把小白點著了。
對著瓶子看了看,又凝神體味了下,一揚手小白又把瓶子拋了回來“我相信老爺子的為人”,小白淡淡說道。
老頭看了眼小白,無聲的笑笑,接住瓶子,輕輕地拔出瓶蓋。即便離得有3米遠,霎時小白都感受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爽。老頭也是眼神猛的一亮,瞬間綻露的神采讓一直來都自信滿滿的小白心中都是一悸。
好在沒有旁的波折,在猛子將秘製的止血藥瓷瓶空出來後,老頭將丹藥勻了。接住拋過來的兩個瓷瓶,小白認檢視了下,丹藥有小指頭大小,青綠的,翠瑩瑩的,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清爽。兩瓶丹藥合起來足有31枚,原裝瓷瓶裡15枚。
想了想,小從青花瓷瓶裡倒出一枚丹藥,放到白瓷瓶裡,然後將白瓷瓶拋了回去“身上沒有玉製的物什,我就佔您點便宜了,你看行不?”小白笑著說道。只到此時,小白一直緊繃得神經才稍稍鬆弛了些。
“小友客氣了,那咱們後會有期”老頭也不拖拉,接住瓶子往懷裡一放,客套了一句,就帶著兩人匆匆走了。
經過這半宿折騰,天色已經隱隱的有些放亮,看著對方快速離開的身影,小白心中即有歡喜也是忐忑。歡喜的是收穫了這珍貴的不知名丹藥,忐忑的是,雖然大家都沒提,但任誰都知道,藥瓶、玉簡絕不是郝強那傢伙跟莊稼地裡隨意扒拉到的,那還未知的藏寶秘地究竟還藏了多少貴重的好東西?
回到醫院,小白略微歸置了下,關好門窗就睡了起來。
“喂,都什麼時候了,還睡?”小白是被一陣銀鈴般的聲音吵醒的,睜眼看見賀小玉那張怡喜怡嗔的小臉,心中突然就覺得滿滿的都是開心。
“嘶,你輕些,我這兒傷著那”小白齜牙嘶嘶的抽著涼氣說道。
“什麼,你受傷了?傷那了?在那傷的?昨個兒不都還好好的嗎”一連串的問題在小白脫了上衣後,就嘎然止了,看著小白光溜溜的上身,平時應沒少見著場景的丫頭霎時臉就紅了,躊躇了陣子,才向小白左肩看去。
傷口四周的肌膚白蒼蒼的,一道2厘米多長的口子,看上去足有1厘米深,幾乎都能看見下面的筋骨了,創面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