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對方輕咬了下,疼得一個激靈,都不能放開。
“怎麼這麼狠啊,都咬疼我了,你”看著對方紅豔的小嘴,小白抱怨道。
“哼,咬死你活該”被小白一說,賀小玉也忘了被欺負的難過,反順著他說了起來。
“哼哼,要咬死我了,也不知道誰會自個心疼後悔去呢”小白皮道。
“你欺負人,鬼才心疼後悔呢”。
經了這一次,兩人反倒不像第一次那麼拘謹了,又耍了會貧嘴,小白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
不知道這妮子是不是又吻了一次嚐出了滋味兒才不生氣了,小白看著轉身去找紗布的賀小玉的小翹的屁股壞壞的想。
塗了藥水,然後用紗布粘帖好,最後用紗布繞著纏了好幾圈,這才算完成。按小白自己的意思,傷口縫合了上點雲南白藥,然後貼個創口貼就好,那用這麼麻煩。但在賀小玉的嚴厲要求下,還是乖乖的吊了瓶消炎的鹽鈉水。
賀小玉今天來的早,到醫院時也就七點多的模樣,一番折騰下來,都快9點了,斷斷續續來了幾個病人,無非是打針拿藥的,來去都很匆忙。
小白輸液的地方是在大堂裡,條椅的邊上支了跟木撐子,有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