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之色。
拼了,既已作出了決定,心中反倒平靜了許多。
鱗蛇發現小白後,猛的加速直撲過來,攻擊方式也不出小白意料之外,離著1米多的距離就是一口咬來,小白微微調節著自己的位置,儘量讓自己與鱗蛇撲來的位置處在迎面而來的方向。然後迅速將已用皮筋勒緊了上臂的胳膊引上去一擋,畢竟6級的怪物,智商還沒高得離譜,反正物理傷害擱在那,除了擊中要害,咬那都是一樣。鱗蛇見咬中目標,順勢就沿著手臂遊竄了上來,狠狠地向著小白纏去。
小白那能讓鱗蛇如此輕易得逞,雙手猛的用力,合攏掐在鱗蛇約有10公分粗細的七寸處,扯著蛇身往懷中一帶,恰好在蛇身纏上來的時候將雙臂弓攏在了脖子周圍,避免造成要害傷害、額外傷害,然後手上加勁,和鱗蛇較起了氣力。
這其間小白深怕力量用得大了,給鱗蛇造成較大傷害而是鱗蛇逃竄了開去,或是弄出大的動靜,直至鱗蛇也在發力,這才下了力氣。一邊掐還一邊向四處偷偷地張望,看引起其它的群蛇注意沒,幸好,這種情況沒有發生。
頓時,鱗蛇緊勒時發出的吱唧聲和小白身上骨骼發出的咯吱聲交相迭起,小白倒沒有就這麼弄死鱗蛇的想法,只是想咱這也不能吃虧,你勒我,我也不能讓你好過,最好能給鱗蛇造成點傷害,讓它減少勒緊的力道就更好了,更不能讓它再咬著。攻擊輸出傷害也不敢弄大,否則鱗蛇要跑路,他可沒本事把它留住,更沒膽子跳起來去追殺,就這樣僵著挺好。
真正的殺招,是3分鐘後群蛇解除攻擊狀態,都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時,再拿這條糙蛇祭刀。
時間過得很慢,頗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覺,平時沒覺得,睜眼閉眼就是一天,只是現在總覺得時間被延長了,以前一個哈欠就去了半分鐘,現在不行,別說哈欠,就是喘上口氣都難,小白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料到這條該死的鱗蛇這麼大力氣,勒得人上氣接不上下氣、腦子直犯暈。
迷糊中小白右手一揮舞就抓到了預先放在手邊不遠處的單刀,儘管迷糊,可也守著靈臺的一點清明,沒有揚起刀直接就劈,抓住刀貼著地面朝纏在身上的蛇身劃去。奈何蛇皮防禦力高,入耳只有銼刀銼在皮革上的吱吱聲,全不見鱗蛇纏繞的力道弱上半分。
吞下含在嘴中的補血散,待腦子清醒了些,抬眼就見原本被雙手撐著的蛇頭,由於撤了右手此時已是近在咫尺張嘴欲噬,猩紅的芯子彈吐間已到了面門,陣陣涎腥燻得人噁心欲嘔,剛回復的點力氣也迅速衰弱下來,也顧不得其它了,小白單刀一收再迎著蛇嘴猛的一刺,正迎上撲來的蛇頭,撲的一聲,刀身幾乎全沒入蛇嘴中,鱗蛇慘叫一聲,拋下小白,迅速朝一邊竄了出去。
鱗蛇的慘叫頓時吸引了附近及條仍處在警戒時間的大蛇。
看了看埋在身邊的丹藥和武器,哀嘆一聲,小白從藏身的小凹坑中一躍而起,接著向谷底方向猛衝,剛跑出不到三十米,便被一條海碗粗的尾巴給抽得飛了起來,不等落地,眼角余光中一道黑影帶著呼嘯聲筆直射來,繼而骨骼碎裂的聲音傳出,眼前一黑,被彈出了遊戲。
幸好掛掉前關閉了感官,倒沒前兩次掛掉時那種種痛苦,看著自己的身體在空中翻滾,反倒有點置身事外的灑脫。
退出遊戲,看看窗外的天色,離吃晚飯還有段時間,小白吐了幾口悶氣,掃了眼還在遊戲中奮鬥著的把自己亂七八糟扔在床上的室友,暗罵了幾句,就遊遊蕩蕩的晃出了宿舍。
來到操場一看,一大群光著膀子穿著短褲的男生呼喝著在踢皮球,每每搶到皮球,人就立馬變得神采飛揚,恨不能把褲衩套到腦門上再來幾個後空翻,以此吸引足球場邊的女生。
對這個小白不感興趣,一群大男人追著個皮球來回來的瘋跑,還半天都不進個框,有什麼看頭。撇撇嘴,盯著左手邊網球場上一個活力四射的美眉的胸部和屁股,還有長腿狠狠的看了幾眼,然後把拇食指插進嘴裡,大力的呼哨了聲,被他看著的那美眉頓時一個疏忽,把球漏了過去。
光照在身上會熱,說明光是一種有能量,這個誰都知道。眼神是不是一種能量,這個沒有定論,但秋波這種眼神是否蘊含了能量肯定不需要論證,是個男人都能證明。
同理秋波理論,如果女人被男人。裸狠盯著看,也能覺察到這種能量,即便是背對著,也能感覺得到。被小白狠看的美眉就是這一理論的有力證明,本就被看得心慌,再來一哨子,頓時就有些神經緊張了。
美眉藉著轉身撿球的功夫,恨恨的衝小白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