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們事後發現,所以到學校來尋釁報復。物證也在,兩副邊角用針尖輕輾過作了記號的撲克。
這種老千的手法很尋常,就是在撲克的下面墊上磁鐵,然後鐵針在磁力的吸附下從上方落下,在撲克背面留下可辨識的印痕。應為這印痕較輕,只有十分留意並且逆著反光才能發現,屬於比較簡便好上手的老千手法。
因為沒造成嚴重傷害,打架雙方只需交納一定額度的罰款和有人擔保就能出去。這次最先收到小白被拘留資訊的是他所在學校的保衛處,等他被領回學校,前錯今過一相加,學校直接給了個勸退的處罰決定。
雖然這起聚眾賭博出老千並引發尋釁報復的事件來得有些莫名其妙,小白還是很乾脆的在勸退通知書上籤了字。不籤也沒辦法,今天能是打架鬥毆,明天就有可能是猥瑣女子、偷盜財物等等不法的行為被栽贓。總不能讓他三更半夜的闖進校長大人的家,當面施展個火球術燒了對方的沙發威脅一通讓對方不要開除他吧,也不能去把那幾個混混找來打一通然後在他們身上施展迷心咒,讓他們跑到派出所去投案自首說他是被冤枉的吧。
只要他還不能下定決心用暴力對抗社會的法制,被對方收拾那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只是可惜了十數載的寒窗苦讀和父母的殷殷希望,小白黯然的嘆了口氣,回頭看看高聳的教學大樓和立在馬路邊肅穆古意的校名牌坊,蕭蕭的苦笑了下,轉身打車離開。
三年來,雖然在學校讀書的時間加起來都沒有十個月,但就這麼無奈的離開,心中還是有些酸澀。
收拾好心情,小白跨進了計程車的後門。
以前小白不在京城的時候多,即便在也多是住在學校宿舍,等進了少陽健身館,才突然發現住的地兒還沒著落。
倒不是齊總寡恩,把以前給他的那單間給收回去了,而是兩年來一直住在裡面的小張倩,已經讓人無法再把她當作小孩子來對待了。
小兩年的時間,原來的小丫頭已經出落出了幾分亭亭玉立的意思,更經過內力的洗伐蘊養,遠比同齡的姑娘長得高挑,身材凹凸間有了些撩人的誘惑。
小姑娘見著小白倒是高興,至於他被學校開除的事兒,沒上過學得她全無念想,反倒覺得能有更多的時間和他待在一起,十分的開心。一邊拉著小白的手說東說西,一邊腳步輕快的向他們的單間走去。
單間的中間隔著一席綠底碎花的簾子,前後各一張床,張倩睡裡面的一張,小白睡外頭。興高采烈給他整理床鋪的張倩全然沒有意識到即將要和一個成年男子住在一起的困窘和難堪。也許在她的心裡,小白仍是兩年前的小白哥,她也還是兩年前那個孤苦無助的小丫頭。
但小白知道不是這麼回事,聽貓妖講,針灸術已初步入門的張倩,這兩年裡除了習武不輟,而且十分的勤勉好學,在貓妖等人的幫助下差不多已經自修完了初中的課程。讀了書,自然就開了智,明瞭理,知道什麼是善惡,什麼是對錯。
開始的時候,小丫頭心中也不怎麼有男女之防,而且是懷著感恩之心待在健身館的,與人都是親善。會員們鍛鍊時要有個拉傷扭傷什麼的,都不用別人招呼,就自己興高采烈的給人治療。
但這麼一小荷初露的丫頭,偏生不但臉蛋漂亮,而且隨著年歲的增長出落得越發的明麗,就由不得別人不動其它的心思了。甚至有會員為了有個親近的機會,故意把自個折騰受傷的事。
小丫頭也由原先的懵懂熱情,慢慢變得矜持淡然起來,對那些男子往往不假以顏色。
房間裡彌散著淡淡的奶香味兒和少女獨有的氣息,小白那經過練氣強化了的感官,將這氣味辨得特別明晰。小姑娘自顧自的在那兒給他整理床鋪,高興的講述著她這段時間來的種種進步和事兒,這模樣就和小孩子跟家長炫耀自己的成績一樣,總算讓小白自在了些。但他還是不能做到坦然的去看小張倩由於弓起腰身,而露出來的那一截白嫩腰肢。
“這麼住著不是個事,現在提出不妥就有些著像了,將就著湊合一宿吧,明天再說”拿定主意,小白心情輕鬆了些,也就不再覺得那般難堪。
張倩那邊也恰好整理完,一矮身坐在了他邊上,嘰嘰喳喳的問東問西,小白也知無不答,耐心的一一解說。
練拳不練功,到頭一場空,這話真是至理。功,說的不是別的,就是說的內功。
想當初,他自己練到用一跟竹針將一本一厘米後的書本扎透,花了將近八年的時間,而有內氣在身的張倩,只用了兩年時間不到就已經做到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