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老來找許小露,熟了後大家耍笑他,說只要他敢晚上留宿她們宿舍,宿舍的姑娘就都緊著他睡,當即就把他嚇得落荒而逃。也就是口花花吃點小豆腐的料,來真格的他不敢。
許小露發洩了陣子,又在小白透過神識對其身周氣場的平撫下,心境沒花多長時間就稍稍平穩了下來。之後小白又將他擅做的主張告訴了她,在聽說要休學一年後,丫頭身上最後繃著的那點韌勁和堅持唰就解除了,靠進他的懷裡,豆瓣大的淚珠子嘩嘩的再次無聲的順著臉頰趟。哭的是那樣的酣暢淋漓,埋在心裡的傷心、難過、忿恨、恥辱等,彷彿一切的一切,都順著淚水流了出來。然後眼神中解脫、依賴之情漸漸上揚,直至佔據主導。
事實證明,他的擔心是有些多餘的,他所認識的叫許小露的姑娘,遠比他想象的要堅強,就像地裡的芍花一樣,不管風吹、雨打、日曬,總是那麼的勇敢、無畏。
之前之所會有那種自我放逐的舉動,更多的是因為難堪和羞恥而產生出的對世俗的難以面對和無助之感,而不是自暴自棄。此時找到了稍可依靠的所在,就迅速的堅強了起來。
哭的夠了,丫頭眼神不知什麼時候起了變化,有些羞澀,又有些幽幽的,配上梨花帶雨的表情,和緊緊擠壓在他胸前的那對幾乎全裸的山峰傳導來的肉感,頓時嚇得小白心肝都是一顫,實在把握不準這丫頭會不會在心情激盪之下不分場合又要作出什麼過分的舉動調戲他。
或是捕捉到了小白眼神間的這一變化,許小露剎時連自身的處境都忘了,這貨怯怯的欲迎還拒的慫樣,看著就叫人咬牙,一如既往的有色心有色膽,但卻總止步於吃點豆腐佔些小便宜,要說真刀真。槍來上一場,立即就聞風而逃了。要不是和他十些年的發小知道他沒什麼生理問題,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個兔子了。
好在許小露隨即又想起了現狀,才沒了作怪的心情。這實在怨不得她,他這副表情實在太欠抽了,就和女孩子吮著指頭露出一副淫。蕩模樣說“不要”欠。操一樣,由不得她在如此境況下都能生出旁的心思。
以小白神識的靈敏,又怎麼會不發現許小露的這種心態變化,心中一邊為她的堅強或者說是沒心沒肺高興,一邊又故意做出小心翼翼又有點小期盼的模樣,想要挑起她戲弄的興致。畢竟這時候能稍稍岔開下她的心思,讓她開上個玩笑對疏導她的壓力是有好處的。
只是情況的變化總是讓人有些意外,在小白挑釁的目光中,許小露從他懷將頭抬起來,歪了下腦袋,淡淡的笑了笑,雖不見勉強,但也見不著開心的模樣,就那麼慢慢的,輕輕的,將自己的嘴唇貼近了他,然後很認真、很細緻的在他的嘴上親了下。其間那雙大眼鏡一直睜得大大的看著他,那凝重的神情,讓小白連作出躲閃下逗弄她的心思都生不出來。
要換往常許小露來這麼一出,小白這牲口肯定要無情的嘲笑對方“裝個雛樣子就真當自己是處了啊”,但此時卻笑不出來,只覺心都是一抽,疼疼的。
他知道,丫頭雖然堅強,卻不是真的神經粗條到了沒心沒肺的地步,就像上次在招待所躲在衛生間偷偷哭泣一樣。那總是明豔、堅強的背後,也有著柔弱和彷徨。
許小露穿好衣服,在謝琪娜的張羅下將日常換洗衣物收拾了一包,然後就在宿舍樓值守大媽異樣的眼神中,與小白一起出了宿舍樓。
鳳凰山景色秀美,空氣清新,本就是個不錯的休養環境,加之地處偏僻,很適合許小露現在的避世心理。許小露一來就喜歡上了這裡,連陪伴她一起的來的謝琪娜,都吵吵著要借宿一段日子。這倒是無所謂的事,反正空房間多著呢,多個養眼的青春美少女老在眼前晃,養眼不說還能愉悅心情。至於小白這牲口說只要不怕他晚上去爬床的話,直接就被其撩起超短裙撅起秀臀衝他搖擺的奔放舉動給嚇趴了。
有美女陪著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塊,時間一晃就過了三天。這三天小白倒是過得舒坦,雖然每次僅吃些許飯食讓謝琪娜鄙夷不已,但飯來張口的日子那是真叫個幸福。
山下的食材鮮嫩不說,為了能讓許小露胃口好些,他還每每到山林裡抓捕些鳥雀小獸什麼的回來變著花樣做著吃。現代社會,別說城裡人,就是山村人家要吃到這口都難,更何況那架的住這貨做這些吃食時,為了保證食材的本色和滋味,燒烤、烹調是用的弄火訣調控火候的,成色、變化一直用神識感應著,靈力翻炒顛簸,興起了,還往鍋裡翻滾的青菜裡打入幾道聚靈法訣。這種奢侈的搞法,那些菜餚別說當飯吃了,就是拿出去直接當樣品擺著供人膜拜都夠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