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此時蕩在吊床上,隨手幻來一隻冰壎,吹的得意。
一曲寒江殘雪,奏響北冥冷寒。
如哭如泣的婉轉,訴說無邊無際的苦難。
吊床隨飄雪浮搖,盪到哪裡都隨心所欲。
壎音最高時,八孔全開,需要灌注真氣,才能奏響靡靡之音。
小妹斜看黑無常,他越心煩,她越得意。
明眸閃爍間,提起真氣,要給他一個好聽的。
沒防備,天上掉下來一個白無常,整整砸在小妹的吊床上。
冰壎摔碎,佳人落雪,剛要出手揍人時,聽到白無常無盡的囉嗦。
“大姑娘家家的,學什麼樂器不好?偏得玩這種像鬼哭的壎。”
他滿臉埋怨,扶著老腰直抱怨:“我本來正踏雪飄落,被你這鬼撓門的曲子一吹,擾亂了心法,直接就摔下來了。”
笑看佳人的紅妝狼狽,又得了便宜再賣乖:“還好有你接著我,才沒把我摔散架。”
“白無常,你找死!”
美人怒嗔,凌風九腳。
嚇得白無常揮袖後躍,堪堪躲過。
“你不是顏笑眉?”
白無常大驚失色,嘴裡喃喃:“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再打量過小妹一身的宛若仙子,隨即嬉皮一笑:“你若不是顏笑眉,怎麼會吹壎給黑無常聽?黑無常是我家君王的琴姬,我家君王怎麼會反過來給他當壎姬?”
說到這裡,他一抹唇邊,垂涎欲滴:“燻雞?好像很久沒吃過了。”
容他囉嗦了兩句,卻被他說成為黑無常吹奏的姬女。
一張俏臉紅透,小妹惱羞成怒,揮袖散出萬點流星,刺向說足了廢話的白君無常。
急忙將身體蜷縮成團,躲在羽扇後面,這才免遭劫難。
哪容小妹二次下手,白無常趴在雪裡求饒:“君王留情,殺了鬼臣,誰給您老人家跑腿?”
老人家?
女人最怕紅顏易老,小妹明明一身嬌媚,卻被他稱為老人家,不由得再次動怒!
趁著小妹沒發難的時候,白無常奉上掌上明珠,滿嘴討好:“鬼臣幸不辱命,為君王尋回地魂。”
壯著膽子跑到小妹身邊,將地魂玉珠遞到小妹眼底,堆起微笑:“君王放心接手,這次絕對沒油。”
這人十足討厭,這種狼狽事,幹嘛反覆提?
但又不得不承認,這人十足好用,總能完成使命。
怒看他一眼,接過地魂玉珠,又聽到白無常在耳邊討好:“請君王快點納回地魂,痛揍黑無常,省得受他欺負,還得為他吹奏壎曲。”
這個白無常,損人無髒字。
我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