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不認識,並不重要。”採星又說讓人聽不懂的話,喜樂一聲:“我想和老爺子喝一會兒酒,不如摘月師姐到琉璃宮裡逛一逛,那裡不但有美景,還有美人,再加上師姐的美麗,就是美不勝收。”
他誇摘月美麗,羞得摘月臉紅,心裡卻暗暗竊喜。
正在猶豫要不要去時,看到一個大漢縱到門前,張嘴就埋怨:“老頭子,你瘋了嗎,怎麼敢開啟結界門?”
老頭子擦擦嘴角,慢條斯理的磕出菸灰:“就算不開結界門,四周都是冰,你能逃到哪裡去?”
簡簡單單一個問題,問停了大漢的嘴。
在大漢呆愣的時候,採星笑說摘月:“師姐如果晚一步去琉璃宮,就會少看許多熱鬧。”
他牽過老頭子手裡的酒壺,自飲一口,揚起眉頭,對摘月眨眼笑:“師姐你猜,少年和補月仙子一戰,誰會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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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敢愛的女人
琉璃宮裡,四處美景。
珊瑚叢叢,爭相奪豔。
美景正中,坐著補月仙子,她眉目冷凝,微微仰目,盯著一個冰豔美人。
冰豔美人凌空駕雪,用霜雪幻化一架鞦韆座,以雨絲做繩,盪來盪去,自在愜意。
她偏要比補月仙子坐得高一點點,這是她的冷傲。
看這女子美豔冰寒,補月仙子仙子心裡陰冷,莫非她就是凝海成冰的人?
補月仙子紅唇揚笑,輕輕注了半杯新茶,舞袖徐徐微風,將茶盞飄送到冰豔美人手旁。
“來了就是客,朋友請喝茶。”
有茶在側,冰豔美人視而不見,冷笑一聲:“不用太客氣,有事找你問。”
補月仙子淡笑低眉,徐徐飲茶,一言不發,等著她講清來意。
這就是美麗女人之間的對話,聽上去謙卑有禮,實際上各自心思。
補月仙子的無言以對,似乎技高一籌,惹冰豔美人幾分冷笑:“補月,西南妖界的觀禮大會,你派誰去的?”
提到這件事,補月眼底含怒,冷視美人:“這件事,難道與你有關係?”
美人紅唇揚笑,將鞦韆蕩得更恣意:“與我有沒有關係不該你過問,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我的耐性不太好,發脾氣的時候,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說過兩句冷言冷語,美人冰眸閃爍:“比方說,西南妖界惹我發火,我就抹平了它。”
凍住深海,闖入宮門,又說狂妄至極的話,冰豔美人實在欺人太甚!
補月仙子再也不能忍耐,舉手摔碎茶盞,婷婷起身,幻化萬千水箭,對冰豔美人冷笑:“亮亮你的本事,讓我看看你有幾兩能耐。”
看著補月仙子的護身雨箭,冰豔美人笑得更狂:“無論我的能耐有幾斤幾兩,你這種小孩子的玩具,一定傷不到我。”
她在說話間,渾身散出寒氣,將補月仙子的護身雨箭凍成冰,素手婉轉,冰箭到轉,數千個箭頭倒戈,對準了補月仙子。
在性命危難的時刻,補月仙子也有一方妖祖的淡定從容,氣勢如舊,冷笑一聲:“我聽說殺人兇手是黑白無常,原來竟然是你?”
說完殺人事,補月仙子揚起眉目,滿眼不屑:“敢做就要敢認,何必冒無常之名?”
冰豔美人一招佔了上風,取過手邊茶,淡淡聞香,無言不理。
冰箭陰煞四散,凍穿補月裙衫,她紅唇泛紫時,聽到比陰煞還冷的少年聲音:“有人冒名殺人,我為此事而來。”
黑衣少年右臂纏一條鐵鏈,踏入殿中時,寒霜凝結,他眉目俊秀,音若冷風:“我想見一見東南妖界的倖存人。”
少年的周身寒氣,與冰豔美人如出一轍,補月仙子冷目回視:“先告訴我你們是什麼人,然後再談殺人事。”
“我是黑無常。”
五個字,擊在補月仙子的心頭,她厲聲怒喝:“你們抹平西南妖界在前,強闖東南妖界在今,卻說有人冒名殺人,要我怎麼信你?”
“你愛信不信。”冰豔美人微唇冷笑:“就是找個沒死的問幾句話,怎麼這麼囉嗦?”
她的話句句帶刺,偏要佔到上風,黑衣少年望著補月仙子,沉沉一聲:“我若是真兇,你此刻已喪命。”
這句話是有道理的,也是有用的。
補月仙子沉下眉目,略加思索,冷語回言:“把冰箭撤了。”
這像是一句命令,聽得冰豔美人惱火,她不但沒撤冰箭,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