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愛可言？或者說，他們之間是因為愛得不夠深麼？
眼淚湧出了眼眶，她壓著讓自己不哭出聲來，可身子卻因為這樣的強忍而有了微小的顫抖，這一點，聿景軒自然是感覺出來了。
他知道她在哭，也知道她想忍著，越是這樣，他就越心疼，越心疼心裡就越內疚。
伸手將綾兒抱得緊緊的，好一會兒之後，他才緩緩地開口，“對不起，綾兒！”
對不起這三個字，在綾兒離開的那段時間，他已經說過了成千上萬遍，可當綾兒再一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醞釀了好久的這三個字卻到現在才說出口。
或許，現在說對不起並沒有什麼用處，他只是想讓自己稍稍好過一些罷了，可是綾兒在他懷中顫抖的身子卻讓他越來越內疚，就算他說一萬次對不起也抵不了自己這份歉疚！
而綾兒卻因為聿景軒這聲對不起而僵住了身子，靠在他懷裡，她不知道聿景軒為什麼要跟她說對不起，是因為知道他誤會了自己，還是因為自己把她告到了皇帝面前而道歉？
只是，現在這些還有意義麼？
苦澀地勾起一抹笑容，她從聿景軒的懷中抬起頭，少了剛才的掙扎，她知道聿景軒這樣抱著她，只要他不鬆開，她就算掙扎得死掉，也不可能從他懷中走出來，所以，她乾脆不做這種無謂的事情，他愛抱就給他抱著好了，反正這也沒有多大意義了。
聿景軒的害怕！
苦澀地勾起一抹笑容，她從聿景軒的懷中抬起頭，少了剛才的掙扎，她知道聿景軒這樣抱著她，只要他不鬆開，她就算掙扎得死掉，也不可能從他懷中走出來，所以，她乾脆不做這種無謂的事情，他愛抱就給他抱著好了，反正這也沒有多大意義了。
抬眼看著聿景軒，她開口道：“不用說對不起了，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都不需要再說了，我們夫妻關係遲早是要結束了，既然要結束，就讓一切都結束掉吧，不管是以前的好事還是壞事，都讓它們過去，徹徹底底地結束掉！”
“姜綾兒！”聿景軒因為她這番話再也控制不住地吼了出來，他心中的害怕因為綾兒這番話而越發強烈起來，他寧可綾兒罵他，吼她，也不想看到她如此平靜地跟他說出要結束的話，她越淡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