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是不會有疼痛的感覺。既然,小姐懷疑在下的醫術,倒是在下誤診了,還請貴府另請高明吧!”說著,收起東西,驀地站起來就往外走。
李姨娘被他這行為嚇得傻眼了,忙站了起來,跟著走出來道:“大夫,您別見怪,小女肯定是疼過頭了,才說出這種混賬話,還請莫要見怪!大夫可診斷出小女的病因是甚麼?小女看著當真是很痛苦!”
這大夫本已經有了個初步的猜測,此時卻被氣得狠了,只勾唇冷笑。隨口道:“沒甚大事,可能是貴府小姐太過嬌貴了,思慮過甚,氣血鬱結於心口導致的疼痛。好生將養兩日便無甚大礙了,這疼痛忍過去便是了。這是方子,按著這方子熬藥喝,過兩日便好了。”他猜測這慕小姐應該是被人打了經脈,這才導致疼痛難忍。
但胳膊上的經脈他摸過,都是很平緩的,可見胳膊上的經脈不曾有事,而這慕小姐卻如此胡攪蠻纏,他也不想再看下去了。
李姨娘見這大夫面色不好,雖然心裡頭也有些氣人,卻也只能喚了人給了看診錢,便讓丫鬟把大夫送了出去。
李姨娘回來時,便見慕夢正在扯紗帳,口中直罵,“庸醫就是庸醫,連點病都治不好,以後別再來了!!”
“夢兒,你起來作甚,還不趕快躺著,別弄傷了自己。”李姨娘見此,忙把她扶著躺下。
慕夢卻驀地抓住李姨娘的手臂,眸光通紅,咬牙道:“娘,你相信我麼?我是真的很疼,我不是裝的,我真的好疼好疼,救救我啊……我不要這個庸醫看了,我要告訴爹爹,我要見爹爹,讓他叫慕清染來,我也要她這般疼……”
李姨娘見她這歇斯底里的模樣,心裡真是疼得不得了,忙拍著她安撫道:“是,好,我回頭就跟你爹爹說,你先別急,你彆氣,越氣越疼,知道嗎?娘已經讓人再去請更好的大夫了,你先忍一忍。”
慕夢這才緩緩地放開她的手臂,她用得力氣很大,幾乎都要把李姨娘給掐出了血來,她癱軟在*上,慢慢道:“娘,慕清染真的好可怕……她打我耳光,又掐我的骨頭,她都要把我的骨頭弄斷了,我真的好疼啊……”
李姨娘給她擦汗,見她眸光呆滯,心口一疼,就怕這唯一的女兒出了事。
可慕夢周身一點傷痕都沒有,說是被打了耳光,但臉上連個巴掌印都沒有。她不是覺得慕夢在說假話或者瘋了,而是因著她真覺得這事兒很奇怪!
慕清染從一開始就布好了局,先把慕夢打一頓,只是她是大夫,自然瞭解人體構造,她不動四肢,都是打的胸前背後的經絡,卻不會使其堵塞,若是體內淤紫自然是疼痛難忍,表面卻看不出來,又給加了擴大疼痛的藥,她就是要讓慕夢疼個徹底。
慕夢若是說她捱打了,她也給她用了藥,自是看不出來的。慕夢一說,只會讓人覺得她是說了謊話,甚至她的模樣更會讓人覺得她是瘋了。
到時候,慕老太太若是知道了,說不定就是一碗藥送去別莊,莫要誤了其他姑娘的名聲。
卻說這廂,慕風光聽得小廝說自家妻子出事了,慌慌忙忙地趕了回來,聽得慕清染說了情況,又問起到底發生了何事,知道又是刺客來襲。
他驀地坐了下來,面色慘淡了幾分,只是緊緊握著妻子的手,半晌無語。
慕清染見他表情有異,眸子一亮,問道:“爹爹可是知道是誰?莫非跟上次的刺客是同一撥?”
京兆尹查不出來,只有兩種情況。第一則是對方的勢力太強大,背景讓京兆尹忌憚,只能不再往下查;第二種則是對方是江湖組織,太過鬆散,這才讓人查探不出任何跡象來,哪怕是查出來了,卻也因著江湖畢竟不是朝野,問不出幕後指使之人來。
慕風光臉頰微微抽搐了下,他低低嘆了口氣,驀地道:“這事你莫要管,爹爹會處理來的。最近,你們都別出門了,好生照顧你娘。”
“爹爹,到底是誰?我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害了母親!”慕清染卻不願就此放棄,追問道:“您放心,我不會做傻事,我只是想知道,為何對方會緊追不捨,連個婦孺都肯放過。您若是不說,我自會有辦法去追查。”
“你別。”慕風光迅速拒絕道,“這次的事情你莫要牽扯進來了,事情沒你想象的簡單。”
慕清染見自己父親眉間籠罩著濃濃的憂慮,沒了往日的精神煥發,不由略略一沉吟,慢慢道:“是有哪位皇子逼您選陣營嗎?”
當今聖上有七子三女,其中夭折了三男一女,現今不過四子兩女。縱觀歷代皇帝,這代的皇帝子嗣並不豐厚,所以選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