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地道。
她一定會爬上最高處的,她可不比慕清染,她有著那麼多的智慧結晶,她就不信鬥不過她們。她一定會讓三皇子愛上她的,而且她還會輔佐三皇子,讓他當上皇帝,她會當上皇后,到時候她就不信弄不死慕清染和慕羅氏幾個。
若是慕清染知道她心中所想,估計只會冷笑一聲說,姑娘你想多了。
慕蓮也不想想,她不過是個現代社會里的普通人,平時裡的勾心鬥角也都是個小菜,哪裡比得過這些從出身就沉浸在陰謀陽策裡的滄離。
早在看到慕蓮之時,滄離便知道她是在算計他,只是基於某些原因,他當時便也故作不知。卻沒成想,她竟然會自己脫掉鞋子讓他來檢查,他平時便是來者不拒,吃虧的總歸不是他。
慕清染把慕蓮拋在了身後,回頭看了眼跟在身後的迎春,說道:“這藥你且先拿著,不必還我,自己留著用。這藥不會留疤,洗淨傷口後再塗,女子總歸注意點才好。”她遞了個瓷瓶過來。
迎春一愣,乖乖巧巧地接了過來,心底滿是感動。小姐居然注意到她被掐傷了!
“謝謝小姐。不過,小姐,咱們真的不管十小姐嗎?”
總覺得十小姐會去告狀,到時候小姐又該會被說啊!
慕清染冷冷一笑,“她還有力氣掐你,可見她兩隻手還是好的,走不動,那就爬回去。”
迎春一噎,看著自家小姐那冷豔的側臉,暗暗在心底贊同了這句話。
兩人走去那竹林院子時,只見那片竹林一片霧氣迷濛,裡頭看不清楚,只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座飛簷寺院,猶如傳說中的蓬萊仙寺般神秘。
慕清染在周邊看了看,並未尋到慕夢,她皺了皺眉,莫不是慕夢還進去裡頭了?
這時,迎春卻在那邊的石頭上尋了塊帕子,忙跑過來道:“小姐,小姐,你看,這不是九小姐的帕子嗎?奴婢在那邊撿到的。”
慕清染見那手帕下部繡著個夢字,果真是慕夢的,她今早上出門時還看慕夢攥在手心裡的。
慕夢不知是進不去裡頭,才把這帕子丟在外頭勾金龜婿呢!還是不小心丟這,人已經進去了。
慕清染看了眼那漫漫迷霧,卻並未踏足,只在竹林位置站了片刻。
不過一會兒,竟有僧人出來,見到慕清染時,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不知女施主為何在此?此處是佛門禁地,不準香客停留。”
慕清染也回了個禮,她笑著道:“勞煩大師了,小女子的妹妹有些頑皮,剛才小女子參拜完後尋她不見,我們一家就要離開了,此時正是心急如焚。剛巧在這裡揀著了我家妹妹的手絹,就想著妹妹是不是出事了,或者誤闖了佛門禁地,還請大師見諒!小女子這便去其他地方尋妹妹!”
只是她才轉身,便聽得身後又傳來一身佛號,說道:“女施主請留步,不知施主可是內閣蘇大學士家的侄女,兵部侍郎慕大人家的千金?”
慕清染一愣,她倒是沒想到佛門之人居然還能如此準確地喊出她舅舅和爹爹的官名,她回身回禮,“是的,不知大師還有其他事否?”
那僧人躬身道:“裡面有客人相請,女施主請跟我來。”
慕清染蹙了蹙眉頭,裡面的貴客怎會知道她,她有些拿不準裡頭的是誰,只盼著可不要出什麼亂子才好!
這竹林走進去後,果然霧氣更加濃郁了幾分,但不過一段路,慕清染跟緊了那僧人,不過一會兒便走了出來。
“不知是哪位客人,大師可否透露一二?這廂小女子也好不失了禮數。”慕清染問道。
“您就當是位普通客人便可。”僧人淡淡地回道。顯然是不願透露更多。
慕清染也不勉強,只告誡自己要更加小心才可。
這飛簷寺院裡頭當真是別有景緻,小橋流水,百年松柏比比皆是。
僧人帶慕清染從一側繞去了後頭的院子,然後進了個裝修很是精美的屋子,迎春被門口的丫鬟和侍衛攔在了外頭。屋子裡的牆壁上畫著各種各樣的神明畫像,以及一些梵語佛話,正當中更是放著一座純金大佛像,顯得極為莊重嚴肅。
一位錦衣老婦人正端坐在一側的椅子上,閉著眼,緩緩地敲著木魚,一手拿著玉石佛珠緩緩地撥著,身前的香爐正嫋嫋的燃著佛香。
慕清染仔細瞧,便見那坐著的老婦人,看起來四五十歲上下來歲的樣子,應該是*得極好,五官生得極好,想來年輕時定然是絕色傾城的,她穿著五福捧壽紋樣的宮衫,料子極為上等,頭上戴著一套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