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橋妹妹的奶母,她男人和小子跟著謝橋陪房過來。
本來只管著謝橋嫁妝裡的幾處莊子,秦思明看了些日子,倒分外穩重妥帖,便把手裡的幾處產業,索性也一併交給了他父子倆打理。那小子年紀雖不大,卻是個有心路的,如今大小也算個管事,又聘的是橋妹妹身邊一等一的大丫頭,這個體面,秦思明是必須要給的。
沉吟半響開口道:
“東邊后街裡有一處閒著的小院,原是我舊年間得的,小是小了些,倒是規整,略收拾了就能住,便給了他們小夫妻吧,也算二奶奶的一點心意”
何媽媽跪下就要磕頭,謝橋忙下地,扶起她道:
“那裡用行這樣的大禮,不說巧月那丫頭,就是媽媽自小奶我這般大,這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這還是二爺的呢,我那裡還另有體己,橫豎咱們肥水不流外人田,那邊是我的奶哥哥,這邊是我的丫頭,您老就放心吧,我讓巧蘭、暖月、張媽媽都去幫著操持,保管把親事辦的妥妥帖帖風風光光的。”
何媽媽出去了,謝橋才知會張媽媽;讓把前些日子進來的春枝;打明兒起移到房裡伺候,先接著巧月的差事,等巧月成了親回來,再讓巧月看著分配。巧月這事,即是定了日子,自是不能再讓她當差,也該去忙活點自己的活計去了。
待人都出去了,秦思明才疑惑的道:
“那日這個叫春枝的進來,我也沒怎樣理會,昨個倒是聽說,竟是你們謝府出來的,怎的竟這樣面生”
謝橋白了他一眼,刁鑽的道:
“我倒不知道了,和著我們家的丫頭,都要在二爺眼前過一遍才成,二爺面生的,便不能是我們家丫頭了”
說著頓了一下,半真半假的道:
“敢不是二爺瞧上那個丫頭了,卻不好當面說給我聽,非要在我跟前,繞這樣的彎子也未可知”
謝橋這話聽著酸,一雙靈動的眸子,撇呀撇的,別具一股子勾魂的風情,秦思明倒是撐不住笑了起來,恨恨的說:
“我不過一句無關緊要的話,你竟說了這麼一大車東拉西扯,好沒道理的話,來排揎我,看我今兒怎麼收拾你”
上前一步抱起她,轉過那邊垂落得帳子,就進去了裡間,按在窗下的炕上,大手就輕車熟路的從腰間探了進去,觸到腰間滑膩溫熱的肌膚,謝橋不禁輕輕哼了一聲,聽在秦思明耳朵裡,更是勾起性來。
這幾日橋妹妹房裡的媽媽看的緊,就怕兩人年輕不知事,弄出故事來,對姑娘的身子不好,好話勸著秦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