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損毒辣的女人,倒不知道這樣一來,她能有什麼好處。
謝橋這次真嚇死了,就在她想有什麼不用受辱,直接死了的法子當口,就聽外頭的一個丫頭清脆的聲音傳來:
“回世子爺的話,前邊鎮南王有情,說是有要緊事相商”
秦思義一腳都要邁進了屋裡,卻聽見這聲,心裡這個氣就別提了,秦思義是花天酒地的祖宗,鎮南王歷琮之,每次來京,都會帶來眾多雲州的美女,當做禮物送人,秦思義前幾月還得了兩個,偷偷養在外頭。
這雲州的小妞和京城的這些女子,可大不相同,味道風情那可真叫一個夠味,秦思義新鮮到了今兒都沒夠,這些日子回府來的日子都不多了,因此託人輾轉和歷琮之套上了交情,想著再從他手裡弄幾個絕美的丫頭過來消受。
剛認識沒幾日,因此若是別人還罷了,只這歷琮之來喚,卻真不好搪塞回去,且這個來喚他的丫頭,便是他饞了好些日子的一個,歷琮之每每帶在身邊的,聽人說,這丫頭很得鎮南王的寵,想必風情極佳,可裡頭的謝橋,秦思義還真是放不下。
若是這秦思義縱是色膽包天,原先也不過是眼饞的瞅瞅,讓他真動弟媳婦,他還真不大敢,那日瞧見謝橋私會南豐國太子,心裡存了些念頭,這女人你別看著面上正經,心裡頭不定也是個風流的,倒是活動了心思。
加上謝橋成了親後,竟一日比一日的有風情,出落的越發如花似玉個模樣,又是三五不時能見著,這看的見摸不著,更是勾魂,饞的秦思義,是日想夜想,彷彿著了魔怔。
偏巧那日裡吃醉了酒,歇在方碧清屋子裡,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醉話,醒了,方碧清那女人直勾勾的和他說,若是他發落了金牡丹和那雙胞的丫頭出去,便想法子如了他的意。
說真的,秦思義當時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婆娘瘋了,心裡著實也有些難捨,金牡丹也還罷了,這些年也玩膩煩了,只那兩個雙胞的丫頭,手段香豔欲仙欲死,卻有些撩不開手去。
可一想到謝橋躺在自己身下的樣子,竟是鬼迷心竅的咬咬牙應了,兩口子就此達成了齷齪的協議。
沒幾日,秦思義便尋了個由頭,把金牡丹和兩個雙胞的丫頭弄出了府去,暫且養在外頭,只等著把謝橋弄上手,再發落了。
郡王妃在一邊瞧著這番變故,心裡雖說訝異,後來以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