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只是一時有氣——”
“若再讓我看到這種狀況,我定砍了你雙臂!”嶽浚輕風聲音透著陰冷的寒漠,眼中更是銳利無比:“永遠記住,她是你三嫂,不是你可以褻瀆的,你連給她挽鞋都不配!”
這話說得其他三人臉色均是一變。
嶽浚天明臉色暗沉,卻也只是隨意應聲,不敢多說話。
伊笙晚心裡微驚,這男人怎麼能如此說話呢?那人再怎麼說還是他的弟弟呢——
而水淺淺則是臉色忽晴忽暗,似乎是不可置信。
“相公……”伊笙晚喚了一聲。
嶽浚輕風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一緊,伊笙晚便把後面的話吞了回去。
哎,這男人——
居然會因為她與他弟弟這樣說話……有些怪怪的。
嶽浚輕風未待有人回應又向著水淺淺漠然道:“以後三少夫人說任何話都照做便可!”
水淺淺立即應聲:“是,三少爺!”
嶽浚天明一臉沉鬱,盯著他們蠕動了一下唇瓣,並沒有說話。
“我們走吧!”嶽浚輕風輕是摟著伊笙晚的肩膀轉身,也不待她有任何的回應便帶她離開。
伊笙晚心裡有些慌。
男人說那些話,令她感覺好奇怪——
水淺淺一直都跟在他們身邊,直到他們回了西夕院。
嶽浚輕風忽然轉過身冷冷淡淡地看著她,聲音甚是清冷:“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馬上給我廢了他。”
“是!”水淺淺立即點頭。
“相公——”伊笙晚看著男人惱怒的神色,有些擔憂地道:“怎麼了?”
他這樣生氣,有些不尋常呢。
嶽浚輕風手臂把她虛扶入懷,輕輕摟著她的身子道:“沒事,不用擔心!”
明明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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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笙晚扯了一下唇瓣,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看來,這男人的佔有慾還是滿強的吧!不過幸好剛才她出手快些,否則那嶽浚天明要真是再有些什麼動作,怕是嶽浚輕風真有可能把他廢了吧——
那可是他的弟弟啊,即使不是同一個媽生,也不能說廢就廢吧?
男人這種動物,有時候她也是弄不清楚——
是夜,四周一片陰暗。
今夜沒有月光,周遭甚是安靜,女子把頭探出了門外,盯著長廊的位置觀察了一眼,便往外踏了出去。
只是,腰身被人狠狠勒住。
聞著那淡淡的薄荷氣息,她倒抽了口冷氣,微微轉了身。
“娘子想去哪裡?”男人低沉的聲音傳到她耳畔。
伊笙晚噘了一下唇瓣,悶笑一聲:“相公,你醒了?”
剛才明明睡得像死過去一般沒有聲息的,現在卻跑來礙著她幹正事兒,真氣人——
嶽浚輕風低笑,把她抱了回房,然後點上了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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