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雲庭聽話的偎在她臉側,睡著了。
必定是倦極了,還逞強不睡,哼,你又不是鐵打的,昨晚那麼劇烈的運動……哎呦,想到這裡才發覺腰痠背痛的,又不敢動,怕吵醒他。
算了,昨晚那麼痛都過去了,今天這點還算什麼。
老歐夫婦自然是不會來打擾的,昨晚高亢的女聲和渾厚的男聲,吱呀了半宿的木床,燃了一夜的紅燭都明顯的昭示著什麼。
臨近晌午齊雲庭醒來時已經恢復了神采,曖昧的看著昕悅笑:“昨晚對為夫滿意嗎?”
“討厭,人家痛死了,你才舒服呢。不公平。”昕悅稍微活動一下又牽扯到痛處,眉頭微微一皺。 “哪有,我也痛,心痛得很。”
“那你還那麼猛?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是悅悅讓我無法自拔,你不知道你昨晚有多迷人。”
想起昨晚的戰況,昕悅又紅了臉,齊雲庭湊到她耳邊呢喃:“是不是忘記了,不如我們再來複習一下。”
昕悅的肚子在關鍵時候,咕嚕一聲。
看她確實也無力承受再一次的歡愛,齊雲庭才拉她起床。
依舊是青絲如霧,不過鏡中的美人不再是雙眸雪亮,而是慵懶嬌媚,那一雙從小握劍,長大數銀子的手此刻正柔柔的幫她綰髮。
令昕悅滿意的一點是,這個時代女子結婚與否髮型上沒有變化,只有在兒女成親之後,升格為老夫人,才會把長髮盤起。
這樣,她的長髮垂到腰際,風吹來,髮絲輕揚,衣炔飄飛,人就臭美的不行。
齊雲庭整整一天沒有去查賬、辦事,陪在她身邊盡職盡責的聽候差遣。
老歐夫婦驚得一整天都在搖頭,他家叱吒風雲的大少爺中午親自把飯菜端進屋,說是少奶奶不願意見人。下午,又把少奶奶抱到後花園的躺椅上,曬太陽。
忽見大少爺風是風、火是火的出去了,不一會兒便帶回一大包新鮮的荔枝,一顆顆剝了喂到少奶奶嘴裡。
晚上,歐嫂無精打采的嘆著氣:“你說咱家少奶奶生的是什麼命,咋就能如此被人疼,被人寵?”
老歐不高興了,“我少疼你了,年輕小夫妻還不是那樣,含著怕化了,捧著怕掉了。”
“你?就你這熊樣的,也就我肯嫁你。大少爺是誰呀,從小聰明過人、少年習武成為高手、長大成人操持家業,哪一樣不出眾?”
“這麼說你也看上他了?當初無人敢嫁的時候,你怎麼不拿命去試試?”
“呸,我們自年輕時就是齊府的奴才,也算看著他長大,說句得罪的話,我是拿他當兒子一樣疼的,我只是看不慣少奶奶騎在他頭上。”
“剛才還說少奶奶命好,被大少爺寵著,現在又看不慣了,你這人呀,真是……睡覺。”老歐吹滅油燈,卻見大少爺房中已經熄滅蠟燭,卻沒有動靜。“誒?你說,怎麼大少爺那屋一點動靜沒有?”
歐嫂白他一眼:“看不出來大少爺有多心疼少奶奶呀,今天還捨得動她麼,還不得讓她歇兩天。哪像你,咱們成親那會兒連著三天沒把我折騰死。”
“那會兒,現在我也能……”
昕悅的好日子在第三天晚上宣告結束,齊雲庭咬著她的耳垂呢喃:“悅悅,那日只顧疼惜你,不曾盡興,今晚讓為夫盡興可好?”
或許是念在他這幾天的超好表現,或許是被他撩撥的意亂情迷,或許是自己也想盡興,總之她不計後果的、嬌媚入骨的、給他無限力量的說了一聲“好”。
******OOXX線**** (話說天天吃肉,必會膩翻,先想象一下肉肉吧,口水中……待到小別勝新婚時,再來一頓滿肉全席。)
若知道他盡興的結果是自己三天下不了床,昕悅必定不會說那聲好。
想起那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盡興之夜,就像一顆秀逗,又酸又甜。
甜的是幾次共赴高峰,確是銷魂無限;酸的是……唉,齊雲庭那傢伙還真是經久不衰型,把人往死裡整。
起初,自然是齊雲庭急不可耐的撕碎上好的絲綢衣裳,猛啃了一通。
齊牌洗衣機,天天都穿新衣服——昕悅碎碎念。
毫不客氣的飽嘗了她的滋味之後,昕悅自然不甘示弱,翻身農奴把歌唱,妹妹我也要在上面爽一把。
齊雲庭豪爽的不計較上下級關係,反正就你這小身板沒幾次就倒下了,事實上只一輪混戰下來,昕悅就癱軟無力了,不過力氣沒白費,那是另一番風起雲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