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默默地支援她,只除了莫曉筠。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張幄那個木頭卻因著兩人身份上的巨大差異,總是有意地避開她。這教惜瑤又恨又無奈,也讓我們大為同情。
也只有曉筠卻連聲稱好。
“做為一個公主,惜瑤早已註定要走上和親之路。明明知道是一份無望的感情,何苦投入進去?到最後終身痛苦,反而害人害己。倒不如早早抽身,心若止水,落個乾淨。”*
曉筠說這番話時,臉上的神情果決而冷靜,理智得教人害怕。
惜瑤黯淡了明眸,咬緊了唇瓣,小小的雙肩似擔了千斤的重擔。
大家忍不住都陷入了沉默,氣氛變得凝滯了起來。
曉筠說出了事實,也點到了要害。
不僅是惜瑤,在座的哪一個對於自己的婚姻又是可以做主的呢?
就連我,自詡為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來到這片完全陌生的國度,在無力反抗的情況下,還不是任人擺佈,替身代嫁了?
可是,說到心若止水,又談何容易?哪個少女不懷春?
這群處於花季年齡的女孩,對於愛情,又怎麼可能不充滿了渴望與憧憬?
“小雪。”君懷彥適時走了過來,面上帶著少見的輕鬆的淺笑:“在聊些什麼呢,一個個丟了魂似的?”
只是,他素來嚴肅,此時臉上雖說帶了絲笑容,線條卻極不自然地緊繃著。看上去卻好象正在生著悶氣,怎麼也親切不起來。
“二哥,你回來了?!”惜瑤歡呼一聲,直直地衝了過去。卻懾於他平日的威嚴,不敢真的抱住他,只圍著他團團轉,倒象只迎接主人回家的小狗,教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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