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懷彥星眸半眯,暗沉了目光,聲音冷得好象要結冰。
切,了不起,什麼時候都記著他昭王府的面子!
“昭王了不起嗎?”我氣不打一處來,冷著臉淡淡地嘲諷:“不知道還好,知道了說不定連命都丟了。”
正文 只是擔心你
“你也知道怕死?”君懷彥氣極反笑,怒道:“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個弱女子,沒事強出頭跟人打什麼架?”
“打死了也是我家的事,與你無關!”今天已經又累又氣連傷帶嚇,回來還要承受他莫明其妙的指責與怒火,我憤怒加傷心,忍無可忍已無需再忍,直著喉嚨大聲吼了回去。*
他顯然料不到我理不直,氣卻如此之壯。微微一怔,手底鬆了些勁。
我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乘勢一推,將他的手推開,恨恨地倒回床上,卻不慎碰到傷口“噝!”,我倒抽一口冷氣,拷——真他媽的痛!
“還有別的傷?”君懷彥臉色一變,伏下身子按住我,不由分說掀開被子:“我看看。”
“不用你假好心!”
“別動!”他冷著嗓子厲聲喝止,聲音冷冽如冰,彎腰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幹什麼?”我驚叫。
他面色鐵青,抿唇不語,只冷冷地瞪著我。
不知怎麼的,被他冰冷的視線這麼一掃,我的勇氣突然消失無蹤。
房間裡陷入難堪的沉默。
他大掌一伸已握住了我的足踝。並指如刀,只隨手一揮,已劃開了我染滿血跡的襪子。
足踝處有道猙獰的傷口,邊沿呈不規則的鋸齒狀,血液已經凝結成深褐色,浮腫漲大得似一隻巨大的饅頭,在雪白的小腿上顯得格外的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