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何為啊?”
“我執劍闖宮?皇后休得血口噴人!”定遠候冷然一笑,低下頭,驚見手中三尺冷泉,心中一驚,手一鬆,噹啷一聲長劍墜地發出一聲脆響,在寂靜幽微的深夜裡傳出去很遠很遠。
“難道本宮汙衊你不成?”端木華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憐憫之色,一閃而逝。
哎,她與他畢竟枕蓆間纏綿了二十餘載,比那個臥在龍床上的元配丈夫,恩愛還多了數倍,今日卻親手將他推下深淵,總是心有惻惻啊。
“來人哪!定遠候執劍闖宮,圖謀不軌,將他拿下!”龍天涯不等端木華下令,厲聲喝叱。
“誰敢?”南宮博虎目一瞪,陰鷙的目光在眾人身上環視一遍:“只憑區區一面之詞,就想致本王於死地?未免把本王看得太簡單了!”
“大家不要怕,晉王已帶兵封了他的定遠候府,他已是走投無路,誰先拿下定遠候,賞白銀千兩!”龍天涯曲指一彈,彈出一枚鐵蒺藜將他扔在地上的冷泉劍擊開,抽出腰間一管紫玉簫,揉身撲了上去。
南宮博眼疾腳快,早已飛身疾退,足尖一挑,將冷泉挑到手裡,叮地一聲架住了龍天涯的紫玉簫。
龍天涯身子輕若飛絮,如陀螺般圍著南宮博繞圈,一枝玉簫飄忽如風,指東打西,指南打北,時高時低,時而如鷹擊長空,時而似魚翔水底。端的是收發自如,進退由心,變化萬千。
眾侍衛見有人領頭,發一聲喊,團團攻了上去。
那南宮博早年雖精於技擊,但近幾年耽於美色,沉迷肉慾,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南宮澈竟然會跟皇后聯手,設了個圈套給他鑽。
況且,打了這許久,一直未見青鷂入內相助,顯見是早已被人制住。
他氣怒攻心,心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