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殘忍的手指重重地掐著我雪白柔軟的胸*脯。
“痛……”我低低地嗚咽,身體裡卻掠過一陣奇異的快*感,很快地顫粟了起來,面板上泛出性*感的細小的糝子。
“痛?”他冷酷地笑著,黑眸直直地盯著我,腰間用力直直地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痛!”
“臨風……”我的低喊被他完全吞沒,強烈的刺激感似海浪般狂卷而來。
我伸出顫抖的手,抱住他強壯的腰肢,很快被巨大的快感淹沒,跟著他跌入了欲*望的洪流之中。
汗水從他的身上瘋狂地滑了下來,使他強壯的身體似打上了一層蠟,在夕陽的餘輝下,放射出迷人的光彩。
他是那樣野蠻與粗暴,象是帶著憤慨,在發洩著什麼,在我的身上留下許多青紫的淤痕,在痛到極致的時刻,卻怪異地產生一種快樂。
正文 你沒有權力說結束
這跟懷彥在一起兩個人柔情蜜意地感覺完全不同,那麼強烈,象是要毀滅一切的熱情,幾乎耗掉了我全部的體力。
我軟軟地躺在他的懷裡,全身的骨頭象是散掉了架,根本就站不起來。
“抱歉,我好象有些急躁,換了衣服回去吧。”他嘴裡說著抱歉的話,眼神卻是一片冰冷,沒有一絲半點抱歉的意思。可是,手底下卻依然很溫柔,默默地替我換上乾淨的衣裳。*
“恩。”我垂著頭,偷偷覷著他沉默的側臉,心裡湧上一絲愧疚——用這種方法報復懷彥,是不是太過份了?雖然這不是我的本意,可是,卻始終是我惹出來的。
哎,不管了,已經這樣了,大不了以後不玩了!
“臨風,”我拉著他的手,軟軟地撒著嬌:“我走不動了,你揹我。”
“恩。”他定定地看了我半天,終於拗不過我,把我負到背上,默默地穿行在樹林裡,大踏步地走著,象是跟誰在生氣。
“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找你了。”我得意地笑了笑,趴在他的背上,摟著他的脖子:“你也不要來找我了,好嗎?”
“這麼快就膩了?”他冷笑,伸指狠掐我的臀,聲音象是從齒縫裡迸出來:“不行,我沒有喊停以前,你沒有權力說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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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居然敢威脅我?
“除非你把懷彥殺了,”我附到他耳邊,吐氣如蘭:“你自問,有這個本事嗎?”*
“聽你的口氣,你好象很想當寡婦?”他大踏步地前行,聲音裡有著濃濃的怒氣。
“不是,我是不希望你出事。”我不怕死地往他心裡再插一刀。
“你!”他驀地停住身形,把我重重地往地上一扔:“你自己回去,我不奉陪了!”
“哎呀!”我揉了揉摔痛的屁股,望著他怒衝衝消失的背影,抿著唇笑了:“真是小氣,開個玩笑也不行嗎?”
慢騰騰地蹭回家,洗了個香噴噴的澡,本來想等懷彥回來跟他談談。
可是,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該死的他簡直沒把我當人,往死裡折騰,我總算是嚐到了年紀大了還縱*欲過度的惡果了。
哎,當年在赤霞湖那樣的美好而甜蜜的時光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睡得迷迷糊糊間,一雙溫暖的大手在我的面板上游走,細細地緩緩地,偶爾會停留下來,徘徊片刻,再接著摸索下去,似乎想要喚醒我,又似乎是在探索著什麼。
“懷彥,別鬧,我累了。”我咕噥一句,往熱源靠過去。
他不說話,手底下的力道卻大了起來。一遍遍,固執地反覆地揉搓著,象是想要抹去什麼,又象是想要證明著什麼。
他的手指觸到了我的淤腫,我吃痛,瑟縮一下*身子,霍然張開了眼睛。
黑暗中,懷彥默默地看著我,漆黑的星眸裡閃著複雜的光芒。似乎是痛,似乎是憐,又似乎是哀與傷。
“你回來了?”我垂下眼簾,掩去眼底的情緒。
“跟師傅在一起愉快嗎?我聽說你很晚才回來。”懷彥伸臂,輕輕地擁我入懷,聲音平穩,聽不出任何異常。
“恩,還不錯,今天學了很多東西,累死我了。”我枕著他的胸膛,閉上眼睛小聲地嘀咕:“也許下次該試試點|穴?不知好不好玩?”
我以為他肯定會厲聲叱責,不准我再繼續這危險的遊戲。
“如果你高興的話,隨便你,我不管你了。”他沉默了一會,漠然地答了一句,翻過身去以背對著我:“不是說累了?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