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聽方兄的,選那匹汗血好了?”
“哈哈,阿澈你不是誇口最懂馬,怎麼還受他的影響?”展雲飛毫不客氣地掉轉槍口來嘲笑她。
“嗟,誰說我聽他的?我就要這匹白色的了。”方越輕哼一聲,冷冷地駁了回去。
“反正送給了你,就是你的,不如兩匹都歸你了。”季伯濤這才轉嗔為喜,豪爽地揮了揮手。
“喂,也給我留一匹。”展雲飛嘴快,手更快,立刻搶了那匹汗血寶馬。靚靚小說網…更多精彩小說
南宮澈冷冷地看著他,諷刺地笑了:“沒見過世面的傢伙,不就是一匹馬?”
“喂,姓方的,別成天擺出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好象多了不起似的,有本事咱倆比劃比劃?”展雲飛憋足了氣,捋起袖子就要上前跟他扭打。
真是夠了哦!這展雲飛簡直就是一個炮仗,隨便點一下就著。偏偏南宮澈又特別喜歡招惹他,有事沒事就逗得他頭頂冒煙,以此為樂。
方越真是不明白,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麼成為死黨的?
“雲飛!”她冷喝一聲:“大敵當前,自家兄弟豈可傷了和氣?”
“哼!我可沒承認他是我兄弟。”展雲飛悻悻地放下袖子,嘟著嘴生悶氣。
“好了,大家也都累了,沒事就各自回營吧。”方越沒好氣地打發他們走人。
“嘿嘿,好玩。”南宮澈望著他氣呼呼的背影,抿著唇直樂。
“你多大了?還玩這種遊戲,幼稚不幼稚啊?”冷哧。
“你,跟我來。”南宮澈收起笑,向她勾了勾手指。
“幹嘛?”狐疑地瞄著他。
“你說呢?”他居然向她拋了一個媚眼。
方越機靈靈地打了一個冷顫,全身三萬根毛髮立刻全體倒立,一陣惡寒……
“接著。”南宮澈把馬疆朝她一拋,掉頭就往樹林深處走去。
“去哪?”方越接過疆繩,詫異地問他。
“它現在是你的了。”他回眸,臉上掛著絲淡淡的笑。
“那,我可不可以叫它月光?”抬頭瞧了一眼天上皎潔的明白,一時興起,偏著頭睨了他一眼。
“當然,”他失笑,低低地嘀咕了一句:“果然是個女人,連名字都這麼軟弱。”
廢話,她雖然是個軍人,但首先是個女人,好不好?
但剛得到一匹絕世良駒,心情大好,懶得跟他抬槓,只顧伸手撫著月光光滑如絲的鬃毛,欣喜萬分。
他也不再批評她,負著手,只管在前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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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白的月色透過樹葉的縫隙,撒落在他的肩頭,跳躍在他烏黑的短髮間,竟顯得隔外的柔和。
方越默默地跟隨在他的身後,不願意開口打破這份難得出現的平和靜謐的氣氛。
“這麼晚了,你們倆個要去哪裡?”展雲飛冷不防從斜刺裡殺了出來,狐疑的目光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掃視。
“你管不著。”南宮澈沉臉,聲音極為冷淡。
“你不是走了嗎?”方越搖了搖頭,不想這兩個人又鬥起來。
“嘿嘿,我瞧著這小子不動,就知道必有古怪。”展雲飛手指撫著下巴,笑得得意洋洋:“悄悄繞過來,果然有貓膩。”
“什麼貓膩?不過是剛得了一匹好馬,一時手癢罷了。”瞟了一眼手裡的月光,大致猜到南宮澈是怕她的馬術不行,想到無人處替她惡補一下。
“我一猜就著!”展雲飛吹了聲口哨,笑得更歡了:“我就知道,以你這般愛馬如命的人,若是不去落龍灘上溜幾圈馬,今晚定會睡不著了!”
落龍灘?方越一驚——那裡離駐地少說也有二十里地,他們三個人,卻只有一匹馬,難不成他打算在那裡耗掉一晚上?
“要去就快點,再羅羅嗦嗦,天亮也到不了!”南宮澈頭也不回,厲聲低叱。
“嗟!脾氣這麼臭,要不是你就在我身邊,我真的會以為他就是你呢!”展雲飛無心的一句抱怨,卻讓方越驚出一身冷汗,也讓走在前面的南宮澈背影一僵。
“胡說什麼呢?”她力持鎮定地曲肘輕撞了他一下。
“阿澈你也是,”展雲飛不理她,勿自在低聲嘀咕:“自從那次走散之後,性格大變,簡直就象是換了一個人。要不是我跟你一起十幾年,十分確定你就是阿澈,我幾乎要以為你是誰易了容了!對了,該不是這小子給你吃了什麼藥?”
方越啼笑皆非,但這個話題實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