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管家突然說不出話來,沒想到他一個小小的管家,也能受到這樣的重視,要不是老爺夫人不準,他真想喊他一聲姑爺。
畢飛平還是持續的來,不過不知道蘇家夫婦是不是詞窮,漸漸的,言語辱罵少了點,禮物也勉強願意收了,雖然還是不肯承認他,但是畢飛平已經覺得這是個不錯的轉變。
這天,蘇母和幾個貴婦相約喝茶聊天。
姍姍來遲的楊太太一進門,大夥的話題就一直兜在她的髮型上。
“又去做頭髮啦?喝個茶也弄得這麼美,我們都要被你比下去了。我說楊太太啊,你怎麼每天都有大把的耐心去髮廊耗上好幾個小時?”李貴婦問。
“哪有,我剛剛一接到蘇太太電話,頭髮連梳都沒梳就趕著換衣服出門了,哪有時間上髮廊。”楊太太嬌笑不已。
“騙人,明明都晚一個小時了,我看你這髮型根本是精心造型過的。”陳貴婦虛笑駁斥。
“欸,真的好看嗎?”楊太太很不好意思的問。
“好看的不得了,都把我們比下去了。”李貴婦羨慕的說。
聽見大家羨慕的誇讚,楊太太也不多說什麼,就只是神秘的笑著,對自己的髮型頗為自得。
一旁的蘇母聽著大家的對話,全然沒有搭腔的興致。
老實說,每天都做同樣的事情,還真是枯燥無聊,聚會才進行一個多小時,她就覺得悶。
左手邊的李貴婦看看手錶,“喔,時間要到了,我今天要先走。”
“你要去哪裡?我們也才聊了一個多小時而已啊?”蘇母詫異的問。
不能走、不能走,這些姐妹淘走了,她就得回家對著牆壁發呆,與其這樣,她還寧願坐在這裡悶。
“你知道那家新開的漾髮廊吧?就是上過新聞報導,日本的官夫人特地來幫他們剪綵開幕的那一家。”
蘇母暗暗挑了眉,給了個不置可否的表情。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初聽到那個窮酸小子要開店,她還當著她們蘇家一干下人的面,砸了幾十萬塊錢要打發他,誰知那小子一毛錢也沒拿,還笑嘻嘻的邀請她出席開幕酒會。
呿,她怎麼可能去出席小發廊的開幕儀式,好歹她是上流社會的貴婦,當然一口拒絕了。
可是也不知道是吃錯什麼藥,那天出門的時候,司機好死不死的把車子開過髮廊門口,讓她大吃一驚,沒想到現場竟然來了那麼多媒體,尤其是握著剪刀準備剪綵的貴婦群裡,竟然有幾個還是她一直想要認識,卻苦無管道的日本官夫人。
早知道她就可以認識那些官夫人,說不準還可以幫忙拓展丈夫的政壇人脈,為了這件事,她被自己的老公罵了好幾天,平白損失這樣一個大好機會。
“我跟你們說,我前些天用了不少關係,好不容易終於爭取到一個預約的時間,待會兒,我要去讓那個年輕的首席設計師幫我做造型。”
右手邊的張貴婦跟著搭腔,“不會吧,我的預約還得排到下個月欸!不管,我要跟你一起去,我就要去看看那個首席設計師的功力是什麼模樣,想我也是捧著大錢上門的客人,竟然敢讓我苦等這麼久。
對面的楊太太嬌笑道:“拜託,都開店幾個月了,原來你們還沒去消費一過啊!人家我早在第一個禮拜就去過了。你們看,這還是上上個月剪的頭髮,到現在我只要出門前隨手抓一抓,依然是自然有型,不但大大節省我上髮廊仿造型的時間,美麗卻一點都不打折喔!”楊太太不自覺的攏攏頭髮。
“啥?原來你第一個禮拜就去過了,難怪你最近髮型特別好看。欸,真的技術這麼好,不需要天天上髮廊整理,就可以保持髮型美麗嗎?還是說你今天根本也是上過髮廊才來的吧?別唬弄我們,快給我們老實招來——”張貴婦急著打聽。
“對啊,快跟我們說說,那個年輕設計師真的很了不起嗎?還是幫你服務的其實是其它設計師?”陳貴婦酸酸的問,“我聽說他一天只服務五個客人,想要指定他,簡直比登天還難呢!”
“你說的是飛平吧?我一直都是指定他來幫我服務的啊!他確實是一天只服務五個客人,人家他可是很講究服務品質的,手藝專業做人又很貼心,常常一個眼神就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很不錯的一個年輕人。”
“真的嗎,好可惜喔,要不是我已經結婚,我拚了命也要倒追他,畢竟這年頭,還有誰能夠這樣瞭解我們女人?”李貴婦頗為感慨。
“來不及了,人家他已經結婚,為了能夠兼顧家庭與工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