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那物頂端輕輕吮了下,才站起身退後,那吻“啵”的一聲特別響亮。
他其實只是唇瓣稍微碰了我那裡,使力不比蝴蝶振翅更重,但雙唇間特意做出的聲效格外淫靡鮮明,搞得我背上一陣發麻,下面差點噴出來。
這人……太悶騷了。看上去比誰都禁慾,誰知跪在我下面竟能主動到這個地步。我被他激得徹底獸化,撲上去的時候心裡隱約覺得要是一直如此,跟他做個長期性伴侶也不錯。
維倫靠牆站著,乖乖擺出隨我宰殺的態度,任由我在身上又摸又啃,雙手下去幫我解開他褲帶,放出他那杆巨槍。
說是巨槍,真是杆巨槍。那東西彈出來的時候我有點愣,在外面玩了這麼久,從沒見過這麼大的家夥。
維倫見我不動彈,有點羞赧地輕聲問:“喜歡麼?”
喜歡……喜歡你個大頭鬼……我黑線。這玩意,長在個0號身上,簡直是暴殄天物。尤其那角度,剛好貼在我小弟弟之上,對比之下我那根東西就……嗷!什麼叫不怕不識貨最怕貨比貨啊,老子滿心悲憤,恨不得要仰天長嘯。
維倫又吻了吻我耳尖,示意我去握他下體。完全勃起的性具微微搏動,前端油亮的一大片。太可惡了,長得這麼大,居然是極其鮮嫩的粉紅色,整個就跟維倫這人一樣,看上去拒人千里,偏偏行事真誠得可愛;外表那麼正經,裡頭比誰都誘人。
我滿心嫉恨,過去掐著他下面,胡亂大力捋動兩下。
“輕點,”維倫疼得腰上一僵,低頭吻吻我嘴角:“你慢一些,男人這裡很脆弱,你自己也知道,對不對?”
他握著我手腕,柔聲教導:“你別急,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我來教你。”
這口氣,這麼耐心,看來他完全相信我的胡話,把老子當成初涉此道的新手了。
我當時百感交集,順手把他就地放倒,打算裝純裝到底,隨便插一插交貨,送佛送上西天算數。
維倫很合作,在門廊地毯上躺下後配合我脫了褲子。我看了以後又有點愣,他臉龐、胳膊、小腹都頗乾淨,只有胸口長了些柔軟的胸毛,剛才愛撫的時候我還暗自慶幸這人不跟淫腸似的滿身熊毛。
然而萬萬想不到,他下半身形式如此兇猛。從腹股溝開始,簡直像穿了條毛褲,濃密的細毛分佈得格外均勻,連後臀都沒幸免。
我這時突然意識到,今晚犯了個大錯:答應跟他上床之前,忘記問他到底是1是0──而現在看來,他百分之九十九,是個純1號。
國 外男人體毛旺盛,除了特別愛熊的戀毛癖外,出來玩的人,尤其是0號們,都會好好處理自己的毛髮。就算淫腸那種標榜男人味的假直男,後|穴周圍也一 定收拾得乾乾淨淨。這不光為了美觀衛生,也因為白種人毛髮太細軟雜亂,多是掩蓋著後門長的,我不只一次聽說過1號太性急不戴套套,結果小鳥慘被0號菊毛割傷的血案。
──維倫這人如此講究,他要是0號絕不可能不清理自己後面的體毛。
維倫見我愣著,以為我不知該怎麼開始,過來握著我的手去捏他性具:“你輕一點,就像給自己做一樣,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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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時候還給老子上性技巧啟蒙課啊。真是哭笑不得。
其實我也挺喜歡在下面,但僅侷限於對方格外合我心意,性具也呈細長狀的那種才行。東方人後面的承受能力終究要差些,我不想年紀輕輕地就變成淫腸那樣的黑洞菊。
形勢嚴峻,維倫很有可能是1號。雖然他是我深情款款的小老闆,但我實在不打算被他爆菊,老子還沒那個為事業獻身的高貴情操。
“我有話要先說明,”我咬咬牙,直截了當地宣佈:“我不想在下面。”
維倫稍微愣了下,鬆開手,坐起來湊到我面前,聲音很溫柔:“在下面,也一樣是男人。不會有人笑你娘娘腔,我更不會。”
媽的這時候還打心理牌,簡直是投資商的談判職業病,話說起來一套套的,老子要真是個半直不彎的菊花處,肯定就得上鉤了。
這一晚烏龍擺的,我滿頭黑線。當下也不好揭破自己的謊話,就一股勁堅持:“我不在下面,要麼你在下面。”
維倫笑起來,握著我手腕吻一下:“我可以在下面。不過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做過下面那個,你要給我點時間準備。”
“咳,那行。”鬼才信你這套,我也沒興趣繼續討價還價,訕訕的打算起身:“那今天到此為止,等你準備好再說。”時間不算晚,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