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放開!」她使勁地想將手腕從她的虎爪下掙脫開來,卻只是白費力氣而已。
他用力地扯住她的手,眼睛瞪得大大地,像是要將她吃下去,半晌,他哼了一聲放開她,轉身走出洞外。他怕自己一時失控會傷了她,現在,他已經充分知道她的肌膚有多麼的柔弱,他第一天留在她身上的痕跡竟然到現在都還沒消褪,這幾天,她身上是新痕舊痕遍佈,全身已經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了,都被他給弄傷了。
唉,他可以不理,只顧自己高興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那些瘀傷,他也心痛得要命。現在他只好儘量控制自己,放輕手勁,不要再弄傷她了,反正到最後,難過的還是他自己。
☆☆☆
「野蠻人。」薛採情揉著自己疼痛的手腕,紅唇一嘟,抱怨著他的粗暴,眼兒卻控制不住老往那地上躺著的漂亮花朵上瞟。
他送花給她,那個野人雷弁天竟然會採花來送給她,真是讓人意外的不得了。
可是她卻將花給丟到地上了,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是這樣做是不是不好?即使雷弁天對她再壞,可是這些花兒並沒有得罪她,有必要被她遷怒而被她扔到地上糟蹋掉嗎?她溫柔的天性還是讓她不由自主地心軟起來。
錯的是那個野獸男,花兒又沒有錯,她為自己找到了理由,就立刻跑到花旁,將它們一一拾起來,心疼那幾朵被踩壞了的花朵,她輕輕撫摸著它們,「對不起。」內疚地道著歉,找來喝水的碗,到清泉那裡接了一大碗水,將花兒插在碗內放在石桌上。
還以為那個野人是茹毛飲血的呢,誰知道他簡單的生活用品倒是一應俱全的說。
她在石凳上坐下來,愣愣地看著碗內插著的花朵,心裡竟然奇怪地泛起一抹甜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嘴角就是控制不住地往上揚,他竟然送花給她。
想著他在叢林裡面採花,這種場景就是讓她忍不住想笑,這個魯男子,原來也會做這種事情,心兒砰砰地跳得好快,又酸又甜的滋味在心底交織著,讓她傻傻地看著花朵發呆起來。
夜半時分,當雷弁天再次扛著一頭老虎走進山洞時,那個惹得他跑到森林裡面瘋狂找野獸打架的女人,竟然裹著獸皮在他床上甜美地睡著了。
他扔下死老虎,輕輕地走近床邊,在暈黃的燈光下,看著她安靜溫柔的睡顏,心裡那股即使與老虎纏鬥過一番也沒有消褪的不滿就這麼輕輕鬆鬆地消散不見了,再轉身看見石桌上擱著的大碗,紫藍色的小花在清泉的滋潤下安靜地吐露芬芳的香氣,這個溫柔的小女人,心腸永遠都比嘴要軟太多。
他伸出粗厚的大掌細細地撫摸著她嬌嫩得不可思議的臉蛋。睡夢中的她皺了下眉,無意識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再度熟睡過去,那甜美的樣子,讓他的心突然加快跳動起來。
他一手按住自己瘋狂跳動的心,不明白為什麼僅僅是看著她的睡顏,也讓他感到激動不已,不知不覺中,這個女人對她影響力已經不容小覷。這種感覺,還真是他媽的好啊。
無知無感地活了二十多年,自從父親過世後,除了黎悠揚,他再也沒有跟別的人相處過,而現在讓他遇到了她,一顆從來沒有為別人悸動過的心完全受她的影響,他不害怕這種感覺,既然自己喜歡她,那就一定要得到她,即使她心中有著別的男人,他的決心也不會改變。
想到她喜歡的那個男人,他不由得皺起英挺的眉,哼,從她口中敘述出來的那個男人,完美得不像個真人。不過不管那人再好,他雷弁天決定要得到她,就一定要將她連人帶心都給得到手。
他俯身輕輕啄了一下她紅嫩的唇,「情兒,妳知道我有多麼喜歡妳嗎?」她睡覺的熱氣直直撲到他的臉上,他嘆了口氣,轉身到泉水處淨身。
當他洗掉滿身的灰塵和汗水之後,用棉布將身體拭乾,躺上石床,她在寬大的床上滾了一圈,直接翻入他的懷中,鼻子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揉了幾下,整個人睡入他懷裡,他十分滿意她這種下意識的舉動。看來她的身體比她的心更早地接受他的存在,這是個好現象。
粗壯的手臂將她更緊地攪入懷中,下巴在她散發著花香的絲質頭髮上磨蹭了幾下,摟著她沉沉睡去。
天快拂曉的時候,她玲瓏的曲線不斷地刺激著他男性的慾望,讓他在睡夢中被一股飢渴給弄醒,他覺得這股欲求來得特別地突然,也強大得讓他一刻也不能多等。
他將她在懷中轉過去,再伸手探至她赤裸嬌軀的下面,分開緊閉的雙腿,已經充血腫脹的慾望在入口處稍稍磨擦,就用力地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