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聽聞你有婚約。”
“菡萏離家八年,甚少和家中聯絡。這婚約是呈師命而為之。”
端木淵託著茶盞,茶蓋與茶杯激烈地摩擦著‘嘎嘎’作響。
“誰?”端木淵雙目牢牢鎖住我的臉
“洛陽城金家二公子。”我得正氣凌然
“當真?”微眯的美目滿是懷疑
疑似幸福的笑容燦爛了面龐,手指滑進裡衣掏出一塊半圓形白玉,帶著體溫的白玉泛著瑩瑩紫光,溫潤剔透。雖是小小一塊卻將周圍一切光輝都比了下去,我將小小的白玉放在掌心細細摩挲,努力地表現出睹物思人的花痴臉。
“王爺姐夫若不信,可以即刻派人前往洛陽金家查問二公子,是否與藥王谷白菡萏有約。”他絕對會咬牙切齒地有的
端木淵目光森然地盯著那散發著迷人光芒的白玉
“北漠藍玉,真是貴重的定情信物。”
我忙不迭地點頭,是信物,但是不是用來定情的。
左手翻轉,掌心朝上,停滯於我手邊。優雅的男人的手,掌心附著薄繭只一道掌紋切斷手掌。
“給我。”誘哄地笑容和語氣:“我給你更好的。”
無視那笑容和語氣中壓抑的冷寒,我將手中玉石丟入頸中,玉石帶著微薄的涼意滑進衣衫,落至胸前,只一瞬又溫暖如春。
瞥了眼端木淵僵持在空氣中不依不饒的手,我輕嘆了口氣,拉下他的手,放在桌上。食指中指自他手腕處撫至指尖,將寬大幹淨的手掌展平,淺白的指甲尖嵌進深深得痕跡中,順著紋理緩緩滑動。
“做什麼?”端木淵語氣不善,卻沒有將手收回。
“研究下。”我頭也不抬地專注於端木淵的手掌,身子懶懶地依著八仙桌。我的手端木淵的手,溫度似乎總是一樣的,掌心涼薄,指尖似乎比掌心還要冷一些。
‘男人的手,怎麼生得這麼好看呢’掌心橫亙的斷紋帶出灰色的陰影,在這手心卻似恰好。他使得應該是左手劍,劍柄很長,虎口處的繭最厚重。他應該常常握拳,而且握得很緊,斷紋三分之一有半月形的小小痕跡,是小指指甲嵌入皮肉留下的疤痕。修剪齊整的指甲微長於指尖,邊緣打磨地光滑圓潤。五根手指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