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召,帶領大景王朝走向新一代的繁榮富強。”
“那為什麼非得是端木淵,我看你就是公報私仇,不想端木澤好。”曲洛髮型事實,差點忘了這丫頭小心眼。
我有嗎?我有嗎?我有那麼明顯嗎!
“知道怎麼讓一個人痛苦嗎?那就是拿走他最想要的東西,他都要我的命了,我拿走他一皇位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那廝在宮裡待多了,宮斗的壞習慣太多,上去了也坐不了多久。”
沒一刀剁了你都是我仁慈。
曲洛覺得這女人就是惡魔,詛咒她一輩子嫁不出去,一輩子嫁不出去地留在自己身邊。
“端木淵幾時迎娶傾城公主?”
“六月初六。”他會哭死的
“幫我弄份大景朝所以官員的資料來看看。”
去有點不高興的眯眼:“你給我好好養著,別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沒的。”
“這叫發揮餘熱。”說完我就後悔了,別開曲洛的目光,我往床裡蹭蹭。
“我今晚可能會晚點回來,你乖乖吃呀。”曲洛抓住他的事,將她帶進懷裡,鎮壓著心裡翻騰的不安,如果沒有她,有如何能有他們兄妹的今天。他的水調歌頭雨霖鈴,他的蘭陵王敦煌飛仙,他的忘川弱水,他的江南吳家……她用她傾世的才華創造屬於他們的神話。她說他不過是借鑑別人的指揮,她笑言她是來自異世的孤魂,如何讓他相信這種荒謬的事,如果她已經死過一次,那他們還能用什麼來留住她。
有時候可悲的是,你明明說了實話,卻沒有人願意相信。他們堅持然後反過來告訴你,錯的是你,那不過是個夢。
我親自為曲洛挑選了行頭,比金黃還要閃亮的銀白,千根銀絲流蘇自肩上流瀉,下墜小粒珍珠,五彩鱗片排列成錦鯉形狀遊弋衣衫之上,不同的方向看清去錦鯉的顏色和造型都不一樣,似是有生命的精靈。水滴形的白水晶點綴在髮間,行走間碰撞出清脆的音調。一枚藍寶石戒指戴在曲洛指間,襯得他的手更加白皙。
我送曲洛出門,他撒嬌的討吻,我踮腳攀住他的肩膀,他低頭屈膝,唇瓣輕落在他額頭。
剛剛易主的海涵樓開業多年來第一次整體不對外營業,銀絲繡紗自海涵樓樓頂垂落,其上繡廣寒明月,桂樹婆娑,十二扇屏風鑲金嵌玉組成衣服萬里長城的雄渾,珍貴獸皮開路,冰雕牡丹燈為引,不和時節卻盛開在眾人眼前的米黃色桂花鋪道,香籠整個朱雀大街。海涵樓左右店鋪關門歇業,對面絳紫樓識相的低調,只要是他想高調也沒這本事。
莫子憂驚歎著屏風上 的氣壯山河,民族驚魄;落塵煊擺著見客的臉,雖然不是看中金錢的人卻也被眼前的氣場煞到;端木澤眉目含笑,便裝而行,也難掩他與生俱來的高人一等,深藍眸底精光灼灼,煙仔袖下的手時候勢在必得得緊握;慕容傲位置不錯地將眼前的排場看得真切,外人看的是熱鬧,內行看的是門道,整幅的銀絲繡紗他不稀奇,十二扇組合屏風雖世間少見,但他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滿地桂花他略有驚訝卻也壓下,他迫切地想要見他,江南吳家的少主吳鈺。
十六人大轎停在四方之中,耀照蒼穹,職位一睹這極致的奢華。喧鬧平息,眾人緘默,等待著大轎中的人俯瞰眾生,心甘情願的臣服。
一層珠窗啟,海涵樓內鍾罄齊鳴五十美人蕭一曲,三十古琴揚一調,一架箜篌獨立,長安第一花魁羅沙,玉手纖纖,為一人獨奏。
二層玉窗啟,蒼鷹嘯叫衝九天入雲霄,怒吼一聲,綻放絕代風華,滿城金雨落,眾人感慨不枉此生。長安有名的舞姬八人,統一著綾羅百褶裙,披百鳥紗,淡妝素雅,各持一籃桂花,踏的是凌雲步,走的是仙子路線。
第三層紗簾嵌藍鑽點點,廢物利用了被某白摧毀的衣衫,吳家少主吳鈺緩步而出,懷抱一隻白兔,當自己是嫦娥。
笑得比莫子憂溫柔,行動比慕容傲優雅,氣質勝過端木澤高貴,容顏比肩落塵煊妖嬈。縱有珠光寶氣,也在他出現的瞬間甘願掩蓋鋒芒。莫子憂驚愕,落塵煊皺眉,端木澤不自居跨前一步。慕容傲嘆息,只一眼,他不甘也成枉然。
飛紗珠撒,吳鈺鳳眼含笑,眼睫微翻,銀絲流蘇展開,仿若八月十六圓月華光,傾斜一地。乾冰自轎中流出,欺負古人不懂科學。吳鈺撫摸著白兔的北極,挑一目端木澤,緩步上前。舞姬拋撒桂花,旋身而舞,跳得是憂思,舞的是哀愁。
“吳鈺見過諸位。”眼角掃過落塵煊的臉,吳鈺很有衝動把懷裡的兔子扔他臉上,比畫離還好看,當他是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