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味是什麼,他沒忘記那幾個獄卒的慘狀。冷汗瞬間密佈額頭,白玄繹的表情從驚恐轉為深惡痛絕,手中的劍握緊卻無法刺向那張蒼白的笑臉,是他一時的大意,給了她可乘之機,可是他還有叫板的本錢,她的命還攥在他手裡。
呼吸是死,不呼吸也是你,你要怎麼選!一步一都是朵彼岸花開,周圍都是嗜血的精靈,兩指夾住手中的劍,銀白的劍身映著白玄繹怨毒的臉,我突然不想讓他那麼容易地死。手指順著劍鋒一路滑下,滑下他握著劍手指,輕而易舉地將劍繳獲。
怎麼會?白玄繹只感覺整隻手一陣酥麻,轉瞬,手中的劍已易主。
“你對我做了什麼?”
不錯的劍,我瞄眼白玄繹,視線滑向他的左手,剛剛是這隻手犯賤吧?手腕翻轉出耀眼的花,劍鋒貼著白玄繹的腰部掃過,揚起,帶飛一隻手。白玄繹的視線,二十個黑衣刺客順著那隻手劃出完美的弧線,慢慢轉回,落在白玄繹的左臂上,齊骨削斷,既快且狠。
“啊——”慘厲的鳴泣,白玄繹痛極地抱住自己的左臂跌坐在地,眾人驚愕,主動與被動在何時顛倒。
“難道我砍錯了?”劍鋒移向白玄繹的右手腕,冰涼的劍尖一下一下地挑著他的動脈。
“你——快殺了她,快。”白玄繹恐慌地向後挪,左臂斷口鮮血如注,痛進全身每一個細胞。
黑衣刺客‘默契’地站在原地,難以置信自己的內力正在一點一點流失,難以置信自己引以為傲的感知能力變得遲緩脆弱。領頭的黑衣刺客內力最強,身體驟冷怕冷地發抖,他努力著不動,他是他們的核心,如果他先倒下,先表現出恐懼,那他們這二十個人必死無疑。直視低眉淺笑的白衣女子,他們今晚的任務,那麼溫柔地笑著卻做